打晕,如果真是抢劫,犯不上再回来把人勒死,私人恩怨的可能性很大,王洪亮的基本判断没错——你有什么问题?”
尸体已经被装进裹尸袋,被法医抬走了,陶然轻声说:“是鞋——这里没人打扫,一不留神就会踩一脚泥,但是我刚才扒开裹尸袋看了一眼尸体,那孩子的鞋很干净。”
骆闻舟轻轻一挑眉。
“当然,也可能是死者住在附近,对环境比较熟悉。”陶然说,“但我还是觉得分局那小眼镜说得对,不能排除这里不是第一现场的可能性。另外贴在死者头上的那张纸也很奇怪,闻舟,万一这事没那么简单,我怕王局急着草草盖过去,不肯好好查。”
“这还用怕吗,”骆闻舟叹了口气,“他明摆着就是想草草盖过去。”
只要有个大体的怀疑对象,王洪亮立刻就可以盖公章对外发声明,说这是一起疑似因为私人恩怨引起的案件,不是什么网上危言耸听的“扼喉杀手”,没有噱头,过不了几天人们就无聊地忘了,等风头一过,他们又可以说“花市区分局为我市成功举办某某盛会做出了突出贡献”。
至于案子,找几个跑腿的小刑警慢慢查,查出来就抓,查不出来压着,压来压去,弄不好最后要不了了之。
王洪亮办事就是这个风格,要不然张局也不会专门整他。
陶然说:“不管因为什么,一个孩子大老远到咱们这来,客死异乡,咱们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骆闻舟一偏头,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两秒。
陶然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我就是不放心跟去看看,保证不节外生枝。”
骆闻舟一笑:“反正这么多年你节外生出来的枝都是我兜着,也没见你以身相许。”
陶然不以为意,笑骂了一句:“去你的。”
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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