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起,亲眼看见,还是给他带来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
颈项喉结滚了又滚,逸出压抑的微吟。
她是他的人世乐土,也是他的无间地狱。
今天,恐怕谁都无法全身而退了。
欣柑既不懂霍晟的绝望离伤,也不懂此刻父亲的爱欲纠结,难以自控,只是天真地撒娇,“那时候我还小嘛。我现在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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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来生理期,欣柑就不肯继续让父亲为她穿衣洗澡。她那时少女曲线初现,欣夷光怕自己克制不住,伤害爱女,也就没再勉强。
然而父女间长久的,缺乏边界的亲密接触,还是影响了欣柑的思想观念,与父亲的相处没能早早立下一个适宜的尺度。
譬如眼下的情景,即便是生父,在处于青春期的女儿洗澡时闯入,也是十分不合时宜的,欣柑却仅仅是怕羞,感到不好意思。
而当欣夷光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时,她同样不设防。
“你长到七老八十,都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儿。”欣夷光将头顶的花洒调到手持式,扔在角落,让水花不再浇到俩人,又保持淋浴间的温度,以免女儿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