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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考生不暗暗祈祷自己的学校能作为考场,不需要舟车劳顿,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监考员很可能就是自己的老师,最大程度缓解了应考的紧张情绪。但考点是由教育部门和学校统一安排的,听说有时还要在几所学校之间抓阄。
这就是想了。徐竞骁挠挠她的下巴核儿,笑着说,“只要我的心肝儿想,就能成。好了,爸爸都知道了,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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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柑怔怔地“哦”了一声,眼睫微颤,伸手拉住站起来的徐竞骁。
徐竞骁低下头,“嗯?”
“爸爸……”欣柑yu言又止。
徐竞骁又坐下来,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想怎么着,尽管告诉爸爸。不是鼓励你弄虚作假,在有能力,不违法犯罪,不给其他人造成重大损失的情况下,让自己过得更好,这并不可耻。”祖辈隳肝沥胆,披荆斩棘,也是为了造福子孙。
徐竞骁不敢说自己赚的每一分钱都清清白白,但他从不触犯刑法,不利yu熏心,唯利是图,更不发国难财,盘剥祖国同胞。发家之后,每年用以公益慈善的金额超过集团当年盈利的三分之一。政府对他大开绿灯,与他的出身背景不无关系,然而绝不是主要的原因。
“不是,”欣柑摇头,“我只是,很庆幸,感恩现在的生活。”一年前,倘若稍有差池,眼前之人就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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