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迟疑的看着齐朗:“你和周昌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你不都听到了么,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齐朗的心情明显不好。任谁知道了自家父亲原来不仅是风流,还弄出了私生子惹出这一大堆事来,都会这么糟心的。
自己前世的仇人身上居然和自己流着相同的一半血,这简直不是可笑么。可怜如舒牧所说,上辈子他究其一生,也没能得知这个秘密,败也败得一无所知。
“我原来并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如果我知道……”白平忍不住战栗着渐渐蹲了下去,双手抱膝把头埋在怀里,他说不下去了,如果当初他知道这个事实,可能他还是会这么做。
因为他喜欢周昌,所以这世界上除了周昌以外的所有人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为了周昌,伤害谁都是一样的。
齐朗跟别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只是心寒,自己为了周昌做了这么多,周昌却那么恨自己,甚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周昌嫌弃他,厌恶他,恶毒的诅咒他,这个事实让他不敢去面对却不得不面对。
看着蜷缩在地面上的白平,齐朗叹了口气:“你走吧,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了,我们彻底没有任何关系了。”说着他转身就离开了。
走到一半,他回过头来看着舒牧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走,舒牧冲他摆了摆手,反倒示意他留下,总要让齐朗看到白平最后的结果才好啊。
舒牧和齐朗就这样目送着白平发了好一会呆,才跌跌撞撞的离开齐朗的家,他的目光一片迷茫,好像没有焦距一样,看不清周围的东西,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还站在不远处的齐朗,就那么走路一下碰到这个,一下碰到那个,脚步不稳的离开了。
“你看,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呢。”舒牧长长的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