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草低见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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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嬷开口留我们下来。
我没答应,只说会想想。我喜欢这儿与世隔绝的生活,喜欢温暖的人们。但是我知道这里不该是旅程的终点,不该牵连到其他人,不该这麽安逸。只是还没有一个启程的契机。
几天後,新闻出现了荒芜公路上的火烧车,风沙依旧吹着,秘密已被带走。
【案发现场无人生还,四人身上皆有枪伤,除了已故的计程车司机徐某之外,另外三名男子经警方调查後出自同一组织帮派,和一个月前的人口贩卖集团案件部分伤者出自同个组织,由於全案没有目击者,两起案件是否有关联还待商榷。警方正在调查除了现场四人,是否还有其他人参与这起枪战??】
「我们该走了。」我关掉电视,对着小灰说。
「嗯。」他牵起我的手。
道别的那天布布哭得很伤心,一直拉着我们说不要走。
小灰蹲下来替她擦眼泪,然後拉着她的手去m0他脚上的伤疤——经过鞭打後皮开r0U绽,又重新癒合的伤疤。
布布愣住了,那触感太过熟悉:「哥哥,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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