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是有两枚戒指的吗?”
牵起白锦手的时候,岁命星忽然开口询问了一句。
她对白锦的戒指印象还蛮深的,一金一银是一双对戒,可能是什么法器。
现在左手的金色戒指不见了,就右手上还带着一枚银色戒指。
“.师父实不相瞒,这一公一母戒指是父母的遗物,我一直都贴心保管。”
白锦心里一惊,思维急转,脑里顿时生出一个刚编的小故事:“我现已经拜入师父的门下,留着戒指,只会让我睹物思人无法安心在师父座下修行。”
“金戒我已经埋葬,连同着我对凡尘俗世的欲望一同埋葬。”
“银戒是我母亲的遗物,我佩戴在右手是为铭记生育之恩,就像师父待我的教育之恩一样。”
“啧啧啧”
虫幸砸着嘴,从屋顶梁上用蛛丝吊垂下来,螯肢捂着耳朵往门外跑出去。
恶心,恶心妖呐!
虽然虫幸顶不住白锦肉麻话,但岁命星明显非常受用,被白锦的漂亮话吹嘘的美眸都眯成一条缝。
在师父眼里,有徒弟出息,对自己犹如亲生父母一样孝顺,带出去有面就是教育成功。
现在才几个月时间,白锦就已经如此乖巧懂事孝顺,这让岁命星很舒服。
………………
夜晚,文瑶峰山路。
“要不,我故意被师父捅一刀吧?不然拿那么多灵石,我总觉得心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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