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的热意将他的话噎住,他下意识地捂住嘴,蓦地咳出一口血来。
“父皇?!”孟君涯大惊,疾步上前,却被太上皇一把推开:“滚!”太上皇喝道,“我没有你这样不顾手足兄弟的儿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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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亲王府。
除夕当日,阖府上下照旧起了个大早。
从大人到孩子都困得眼皮打架,可算收拾妥当准备赶紧宫时,跨出次进府门却见宫里的宦官赶了过来。
那宦官赔着笑作揖:“殿下、王妃新年大安,下奴奉旨传话,今年宫宴免了。”
突然免了?二人都一愣,孟君淮皱眉道:“怎么回事?”
“这个……”那宦官迟疑了一瞬,“太上皇病重,皇上要侍疾,所以……”
顷刻间,满院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直至那宦官离开,几人都还僵着,孟君淮稍回过神即道:“我去看看!”
“君淮!”玉引拽住他,蹙眉摇头,“不能。”
皇上没传召,且还免了宫宴,这就是现下不想让旁人去。而那宦官方才都未主动说出这事,则意味着皇上暂且不想让事情闹得太大。
“我们得好好过这年。”她笃然地望着他,孟君淮回看着她怔住:“玉引你……”
半晌后,他终于完全定下气来:“你说得对。”
良亲王府,孟君溪听完这话只觉得自己倒霉。
他和几个哥哥不一样,几个哥哥要么是母妃出身高、要么是母妃得宠,早年都跟父皇情分不浅。他呢,则是打记事儿就没怎么得过父皇的照顾,后来母妃还能给他添个十一弟那都是意外……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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