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已经选择了那位吴医生,我和我爸也商量过了。”
时简:“哦……那就好。”
“谢谢你,时简。”
时简:“谢我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做。
“谢谢你的关心啊。”叶珈成说笑了,然后也没话说了。再不走人,他可能又要恬不知耻了,像那晚一样。
“哦。”
原来,叶珈成已经选择了吴医生。叶珈成离开,时简松了松气。不要再操心了,以后叶家什么事。
都留给易碧雅操心吧,她能做的,能说的,差不多了。
——
叶母的镯子,很快得到了赔偿。一样的珠圆玉润,一样的碧绿剔透,光泽透明度和水头都是极好。
镯子是张恺出面送来的。赔偿人,自然是易霈。
叶珈成要走了镯子。叶母和叶父都同意,他们也没打算要时简赔偿,本来时简打碎镯子是意外,何况——“我和时简还同居过……”儿子的话再次响在耳畔,叶母只想好好静一静。
叶珈成有易霈的工作号,打电话过去,接听是张恺。叶珈成让张恺过来将镯子拿回去,张恺连忙解释说:“叶少,镯子是时简打碎的。价值在那里,我们肯定要赔的。”
叶珈成:“原来张特助也知道镯子是时简打碎的,不是你们易总啊。”
“我们帮忙赔。”
“帮忙赔?”叶珈成不怒反笑,又问一句,“你们以什么身份帮赔?”
张恺把话说得模糊,“叶少,我想你应该明白的。”
叶珈成笑了下,手里捏着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