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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里坐了太久,一下车踉跄一步,差点歪在水东流身上。他低头看来,眯眼,“要不这样,不管你到底是谁,待会你跟他们说,你愿意跟我回京城。回去后我赐你上等丫鬟的位置,好不好?”
我僵了僵嘴角,摇头提袖半遮面,抽噎,“你、你竟然要把我当丫鬟使唤,呜呜呜。”
旁边十几人唰唰偏头直盯,报以眼神——“教主你怎能如此负心”“教主夫人不哭,么么哒”。
水东流四十五度角望天,脸上绷紧,我扬了扬下巴,反将一军,哦也。随他们走了几步,我扯了扯他袖子,“忘了问,上等丫鬟有多少银子?”
“五十两。”
我点点头,虽说一年十两就不错了,可也没诱惑到什么地步,“一年五十两也不多嘛。”
水东流淡笑,吐字道,“是一个月五十两。”
“……”我瞪大眼,抓了他的胳膊,“教主大人请收下我的膝盖,我一定会尽心尽力……”
“本教主反悔了。”
“不要这样!”
“反悔了。”
“教主大大!”
飞舞门婆婆果真是个老婆婆,发已如银,眸色却凌然慑人。对视一眼,我下意识往水东流后头缩了缩,至少这家伙宰我的时候会有人拦着,比未知身份的人好多了。随后就见她单膝跪下,背后本来站的威仪的人也随之同跪,“恭迎门主。”
气势磅礴,声音中都能听出每个人的内力都极为厉害,我讪笑,“起、起来吧。”
鉴于有人快马加鞭先行来报,那个所谓的二叔三姑还有四叔五叔似已经商量好对策,这一叩拜完,就领我们二人去了屋里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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