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淡后再加胶矾白芨水,先一扫而过,干后再刷,由淡渐浓,层层刷染,这样反复若干次,直至如旧。
这胶矾好拿,安国公府上应有尽有,盖因这是画工笔画不可缺少的材料,国公爷好画这人人皆知。
只是这白芨便麻烦了些许,毕竟是一味药材,去府中但凡拿药材可都是要有所缘由的。
索性,这个谢嘉鱼也有办法。平安是家生子,她的哥哥正是安国公府上守着小门的门丁。
这小门不若大门那般出入皆为权贵,这小门多出入的为府上的采买下人和一些主子身边的丫鬟小厮的。
是故,只要吩咐平安去那街上,便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有一点,这平安和她一般,从未出过府门,怕是搞不清这市集的情况。
成与不成,这总是要试一试的。
谢嘉鱼招了平安进来,喜乐依旧守在书房门口。
“平安,你可愿出府为我办一件事。”谢嘉鱼站在桌后问道。
“奴婢自是愿意的。”平安虽稳重多了,但她对谢嘉鱼仍旧忠心耿耿,这是她从小伺候的主子,那份主仆情谊与后来的吉祥如意完全不同。
事情完全想不到的顺利,今日正好是平安的哥哥当值,见着平安要出府,干脆指点着她如何去那西市,又要如何回来。
连平安回来时,因着当值的是自个儿亲哥哥,又因着她是五娘子的贴身丫鬟,故而也就象征的搜了搜小包袱,也就放她回去了。
谢嘉鱼想不到这么顺利,便一个人在书房里鼓捣了起来。
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做旧,以往那些不过都是听着燕夫子讲述的罢了。
等着谢嘉鱼亲自上手了才知晓,这个做旧啊,是个需要耐心和细致的活计,等闲人做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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