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在他的灼灼注视下,她拂落薄纱睡衣。唐牧喉头一紧,她内里寸缕无着,缓缓直起身子,两弯柔蒂圈上他的脖子,启唇一股淡淡的酒气。
她口里还含着一口酒,渡到了他舌齿间,凑唇在他耳边柔声问道:“二爷想不想要妾身伺候你一回?”
唐牧吞了那口酒,闭上眼睛,仍还在床沿上站着。韩覃自他颊畔亲到脖颈上,寻唇一路往下。
酒醒,权力与朝局抛之九宵云外,唐牧活了两世,前世也曾睡过不少女人,却从未像今夜这般,脑子里那根绷了两世的弦发着嗡响。
在前世,他恪守陈规,即便有鱼水之欢,无论妇人是谁,用的总是最能叫妇人们受孕的体位。这辈子,他只与韩覃有过夫妻之事,为着自己比她老太多太多,一直以来,他总是以她的欢愉与享受为主。
活了两世,这还是头一回,他叫一个妇人随意挑逗,放纵自己最邪癖处的*。唐牧一口气分作三段呼了出来,伸手抚乱韩覃一头长发,忽而用力将她的头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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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韩覃脑子里挥不去前世与李昊头一夜的画面,那时候他和她都才刚满十六岁。无人管束的孩子,天真,好奇。他伏在她胸前,便是这样的一路探索,闷声,因紧张而满手的汗,用帕子不停的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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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没有被删掉的那一段,你们知道该往那里找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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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覃喝了盏水润过唇,又咳了许久,瘫躺在床上,将两条腿翘搭在一只山枕上,侧眸望着唐牧时不停发笑:“自古红颜多祸水,我称不得什么红颜,可也祸的二爷不轻。”
唐牧支肘掂引枕半躺着,亦是一笑:“国有九边,一上回我还未将九边各处守关皆走遍。若果真有机会出去,我想把九边全走个遍,你既已成祸水,便陪着我将九边全走个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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