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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蹭了蹭小纸人扁扁的脑袋,澜临安慰它,“我没事。”
小纸人还是舍不得。
澜临将它送出结界,“走吧。”
小纸人恋恋不舍扑在结界外,使劲瞧着主人清瘦的背影,良久,才可怜兮兮领着承影小尾巴离开。
……
行渊已经拆开了包袱。
小纸人老实又上道,除了寻常的男女侍寝图,还带回了一本男风春宫画。
连行渊随口交代的脂膏,也不知从哪薅了一小盒过来。
澜临见行渊大剌剌地靠在床头,饶有兴致地翻阅春宫画,抿唇,撤回目光。
小洞天里并不宽大,主洞十余丈宽,澜临挨着潮湿的岩壁慢悠悠转了一圈,最后站在洞口,低头望着一簇生机勃勃的杂草发呆。这般狭窄乏味的山洞,莫说行渊,就是自己待久了也觉得无聊……等行渊厌倦了他的身体,必定又要开始闹腾了。
侧头,悄悄看一眼行渊,还在认认真真研究春宫画,澜临垂下视线,心里莫名有些不开心。
不过是些画在纸上的淫靡男女之态,有何好看?至于这般津津有味?
嚓。
蓬勃横生的杂草遭受无妄之灾,被小上仙拔掉一大戳。
“小贱奴。”
拔草。
“小上仙。”
拔草拔草。
行渊忍俊不禁,浑厚的嗓音染上笑意,“澜临。”
扔掉手里的杂草,清清冷冷道,“何事?”
“过来。”
澜临手痒痒,又往草堆伸过去。
“过来,一起看。”行渊晃了晃手里的春宫画。
“不看!”
行渊望着小上仙哀怨的背影,慢悠悠劝他,“这书里的姿势天马行空千奇百怪,要么我按顺序一个一个在你身上试,要么自己过来挑几个喜欢的……”勾了勾嘴角,“嗯?”
澜临恼羞成怒,继续拔草泄愤,草簇险被薅秃之际,他才放缓手中动作。
其实,细细想来,行渊说的也不无道理。
反正终归要被糟蹋,倒不如,择几个心仪的姿势?
……
啊啊啊!
澜临为浮现在脑海中不知廉耻的想法羞愧不已,怎可这般堕落。
混账行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