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可他怕她离开,也怕……
攥着她的衣襟,金蝉红着眼眸低头,“我喜欢你,可你现下失了记忆,倘若一日恢复记忆,记起了你的夫郎,我怕你离开。”
听到少年口中的喜欢,凤渊勾唇一笑,抬手拭擦着少年的眼角,“不会,我若有了夫郎侍从,你便是我另一位夫郎,宝贝别哭。”
金蝉向来听她的话,闻言咬唇克制自己的哽咽,眼泪却仍旧不断的掉落。
凤渊轻叹,低头去吻他的唇,“宝贝如何才不哭?”
金蝉攥了攥她的衣襟,许久后孤注一掷的抬头:“我们成亲吧,成亲了,与你有了孩子,即便你以后真的会离开我,我也有了念想。”
心知自己既然喜欢断不会离开,但现下想着安抚怀中人,凤渊爱怜的吻着他的唇,撬开他唇,与他的舌头交缠,而后低哑道:“好,成亲。”
金蝉是孤童,凤渊又失忆,所以婚宴只有两人,虽然简陋,但却什么也不缺。
嫁衣礼服是金蝉的爹爹留给他的,应该说算是留给他的,他的爹爹为了寻找他那个心爱的女人,生下他便将他丢弃在寺庙前离开了,只留下一箱子物什。
想到爹爹,金蝉眼眸有些暗淡,但想到凤渊与他同样一身大红时,金蝉的低落变为了羞涩。
将火凑近床几侧的蜡烛,红烛冉冉时,凤渊去解金蝉的喜服。
带着茧子的手再身上摸索,金蝉玉白的身体浮现红晕,一时浑身紧绷,手有些不安的抬起,攥住凤渊游移的手,
“我……我怕。”
看着少年酮体雪白,许久不曾有过性爱的风渊现下浑身躁动,听到少年轻颤的声音,沙哑开口:“别怕,蝉儿若是想有我们的孩子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