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走上祭坛的羔羊。连汗水从他额头上落进眼睛里都只是眨了眨,顾不得擦。
这不算一副多么漂亮的身体。那朵肉花不必扒开深看内里,也是肉嘟嘟的褐色。这样深沉的颜色,甚至几乎可以在法庭上作为指控他淫荡的明证。
但,楚潋却格外对这样的一具身体着迷。
他应该拒绝她的,应该啜泣,应该想办法抗议。而不是像这样,明明是在被玩弄,明明不自觉的皱着眉头,却偏又露出一双害怕又信任、渴盼又羞耻的眼睛。
女人持起卫季的性器,轻轻撸动,这褐色的家伙,在她柔白细腻的手中更显得粗糙硕大,却有一种天鹅绒似的质感。
卫季不自觉的夹了夹腿,只怕这被反复使用过的身体辱没了她。
“卫季。我若是想要漂亮的,大可以去找别的Omega。”楚潋拍了拍卫季的腿根。
听到这句话,卫季的呼吸几乎都停止了。他被这句话刺伤,觉得心里仿佛扎进去了一根针,缓缓的流出血来。
可是……他又在这话里寻到归处。
总归她还在注视着我——并不值得被注视的我……
卫季笑着仰起头,他水喝的太多,在胃里鼓胀摇晃着,让他产生了轻微的呕意。他靠到墙壁上,依旧驯服的打开着身体。
那匣子粉白的珠子有小珍珠大小,楚潋持着男人的性器,将那珠子从铃口处塞进去,再用顶针一颗颗捅到男人的膀胱里。
珠子本就不小,挤进男人狭窄、敏感的尿道,研磨过去,让人有一种血肉被撑裂的痛。而珠子又迅速的将甬道内湿润的水意都带走,很快尿道便一片干涩,像是被火烧过。
卫季缓缓的深呼吸,克制住自己挣扎的冲动。他的性器被握在女人的手中,他甘愿自己就这样被火烧死,也想教她尽兴。
他的膀胱里本就有余尿不曾排清,又喝了许多水,此时逐渐从胃里积蓄到膀胱中,吸水珠方进去,肚皮就微鼓了起来,像一位初显怀的孕夫。
吸水珠吸了水,逐渐在男人体内胀大,膨胀至小孩拳头大小,将他的肚皮顶起来。那初显怀的孕肚,又迅速变成了五六个月大小,他的身体里又多了一种憋涨感,让他开始动静难安。薄薄的一层腹肌按压下去,便能看到那些滚动的圆球。
“大小姐……”卫季有一点麻木的害怕。他是怕,可是命运给过他太多苦难,那怕中也显出了一点习以为常、波澜不惊。
可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在此时呼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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