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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握住她的手腕,面上有一点难堪。他低着头,那佯装无事却又藏不住的神情,落在了女人的眼睛里。“我憋不住的,会脏了您的手。”
“那就试着忍住。”女人拍个拍男人的小腹处,膀胱里水液震荡。卫季打了个激灵,难受的失神,却又缓缓放松了身子,方便女人摆弄。
楚潋也不是当真想要他难受,给了他一个小教训便停了手。
她开了锁,旋转着贞操锁,让钝头的长钎在内壁上戳动。“还疼么?”
卫季摇了摇头。被抽插惯了的甬道在没有伤的时候,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被捅。什么东西进去,都顺滑的没有半点滞涩。
“那伤应该是好利落了,正好今个儿我有空,看着你练一练。省得旁人来,你又羞得受不住。”
卫季应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将她当做了最亲密的人。听到女人这样说,他心底不由便升起了一点高兴。
他想,他变成了个贪婪且自私的人,要占用她那样宝贵的时间。
这样想着,他忙露出了个讨好的笑。不过他生得不够精致秀美,这样笑起来更像一只大狗,显得有些憨。
楚潋不由被他逗笑了,嗔怪似的说了一句:“本来之前就想让你做的,可你跑掉了。”
“蠢货。”她手指点了点男人的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的话也多了起来。不过,她自己还没察觉这点变化。
“对不起”,卫季的头低了下去,却忍不住露出一个笑。
不过才被妥帖养了几日,他便像一盆快要枯死的绿植被浇了水,枝叶又舒展了起来,面上神情也不再时时藏着惊惶。
楚潋屈起手指,弹了弹男人的阳物。力道不重,调笑的意味多,惹得他不知是疼还是爽,抖了下身子。她又笑了笑,放过他了。
卫季从女人那里拿了贞操锁的钥匙,去了卫生间,将尿排出去,换了一肚子净水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赤脚踩在长绒地毯上。水珠顺着他线条紧实的大腿流下来,渗进地毯里。他茎身里还插着那只贞操锁,带出了一副依依不舍的架势,倒是没漏出什么。
“灌了多少?”楚潋拍了拍他腹间那个鼓胀的小瓜。他麦色的身体隆起一道弧度,像是装了半个小皮球。她想,他若是给他怀个孩子或许也很有趣,便用这具日渐老去的身体。
“800ml。”卫季低声回答。
“你倒也不怕把自己涨坏了。”楚潋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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