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男人的穴很烫,也不知是他依旧低烧着,还是他的穴原本便这样热度惊人……
女人的指腹按在卫季的穴口揉了揉,那肉穴便松开了关窍。鸭嘴钳慢慢被推送到男人体内,又缓慢的打开、扩张。
这具身体被粗暴的对待过太多次,卫季难以抑制的紧张。只是察觉到女人缓慢动作中传递来的怜惜,他又慢慢松懈下来。
鸭嘴钳缓慢开到最大,男人的后穴被扩张到了极致,内壁和穴口的皮肉都绷紧的疼。风灌进去,更带起一片异样的触感。卫季趴在枕头上,不敢动了。
楚潋仔细观察着男人后穴的情况,见他后穴皮肉有一点发白,但并没有开裂的痕迹。她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竟紧张的出了一点汗。
管家又呈上玉珠来。楚潋慢慢将玉珠推到男人肠壁深处,堵住那个通向更深处的洞口,以免蜡液流进去伤害男人的身体。
玉珠在温水里泡了许久,温度和人体温近似,放入穴内并不冰凉,仅有一点闷窒的钝痛。甚至,玉珠咕噜噜碾过肠壁上的那个凸起时,这具淫贱的身子又被勾起情欲,男人的腰一下子便软了。
只是到底这穴深处太窄,潮水还不待涌出来,那丝丝点点的情欲,又化作了一种柔软肠壁要被撑裂的痛。
“呃啊……”卫季发出来了一声痛哼,又抿唇将压在喉咙里,手指不由攥紧了枕头一角。
“还受得住么?”楚潋问男人,大有男人说不便停手的架势。男人望着女人的眼睛,只觉得一颗心被泡在温水里,酸胀而温暖。
“我受得住的。”卫季开口说到。
他从前不愿带贞操锁这些的东西,觉得这会使他更像个畜生——一个被管束的性畜。然而,他如今却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的要带上。
他是男妓出身——众所周知的淫荡。
从走近这高门大户、被他好心的小姐收用起,他便不由自主恐惧自己有一天会被指控不贞洁。他恨不得堵住自己所有会被侵入、会流出淫水的孔洞,将钥匙牢牢挂在主人腰间,以免有一日千夫所指、被赶出这个家中。
他隐隐碰触到了一种世界的荒谬,只是还不待细究,又被不安淹没。他觉得,自己仿佛坐上了一列深夜中轰隆隆飞速向前的列车。沉沉夜幕中,他什么也看不清,不知这列车要驶向哪里,悬崖,或是隧道口的明亮?
他蜷了蜷手指,悄悄握住女人的一截衣角。
玉珠又被缓缓推进男人肠道更深处,而后微烫的蜡液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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