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盆上,取出了方才塞进后穴的卫生纸。
卫生纸扯出便散开了,白色的纸絮和精液从他的指缝间流过,脏了满手。身体里残余的精液没了堵塞,从他穴口滑出,滴答滴答落在塑料盆底。
卫季的头抵在床沿,他呕了一下,没吐出来,胃酸却仿佛逆流进了食道里,嘴里满是酸苦的涩疼。
床单上乱七八糟的体液半湿不干,留下一片一道道水痕和白斑,和他的身体一样。卫季翻身躺了上去,两脚分开搭在被垛上,屁股高抬着,后穴朝向天空,仿佛邀请老天也操一操他似的。
他笑了笑。两指伸进后穴,张开,拓出一条不窄的甬道。几天来,无休止的操干使他的后穴疼痛而肿胀,肥热的肛口裹着两指,缓慢的吸吮着。
卫季将软管的尖头插进后穴,没用润滑,只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后穴蓄势待发的淫液,便如泉水似的,大股大股的喷涌出来,穴肉顺势将软管吞入深处。
经年累月的调教,使他后穴的内壁敏感而多情。他能够清晰的感知到,每一股水流滑动的轨迹。水囊中的水,流进后穴深处,缓慢而坚定的挤压着膀胱的存在空间,将他逼进更窘迫难耐的境地,腹腔内仿佛被大石碾过一般钝痛着。
而他的腰悬空高挺,顶着前前后后一肚子水液,酸胀且疼。他抽着冷气,将腿放了下来,蜷起身子,轻轻揉按了一会儿冰冷而高耸的小腹。然后翻身下床,在塑料盆里排出掺杂着精絮的水液。
水流哗啦哗啦的落在塑料盆底,如此,反复几次,他的后穴终于被清洗干净。最后一次的时候,已至夜晚十二点。后穴里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他的脸病态的嫣红起来,喘不过气来似的张开嘴,呼哧呼哧的喘着。
这是每一个男妓都难逃的夜晚。每一个贱籍黑街的孩子,打他们九岁被性工作者管理所挑走,便会长年累月的被灌下特殊的淫药。等到他们长到十三岁开始接客,便再离不得淫药了。一日不喝,便会在夜晚被难以遏制的淫痒吞没。除了去管教所做例行身体检查的日子,只有在性工作者管理所指定的会馆、夜场接客,才能得到当天的药物份额。
这是很好的避免男妓接野客偷税漏税的方法不是么?至于他们哪天不便接客,哪天接不到客,谁在乎?
恍惚间,卫季挣扎着将已然干净的水排到塑料盆中,然后跌回床上。他的神智被疯狂的淫痒撕扯,他顾不上胀痛的小腹了,甚至冲撞的水液,已然成了一种另类的快感。
后穴、分身、卵丸、甚至双乳和喉咙,都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