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眼神都湿软了。
周赋易的回答向来是这么明显。
不用言语,身体的反应就是最好的回答。
“要继续吗?”柳沅也就是在面对周赋易的时候,才能暴露本性地欺负他。
接客的时候,他大多时候是要压抑着去顺从客人的。
而周赋易不同。
到底是怎么个不同,一时间柳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周赋易细弱蚊蝇地应声,眼含春意。
柳沅将脑袋埋在他怀里闷笑,“可是旁边有人在看诶。”
“不介意吗?夫人。”
“!”周赋易立刻清醒,伸手拉住两边衣襟合拢了,惊坐起来,警觉地四处巡视,如同正进食却被惊吓到的可爱幼兽。
柳沅被他的动作掀翻在秋千椅另一边去,他笑了几声也不介意,秋千椅里放着柔软的羽毛枕,也不会将他磕碰到。
周赋易找了一圈终于看见转角处暴露出的衣摆,他面上一红,连忙起身掩面离开,一方面是羞耻的,另一方面是不能被人看清面容,他这时候可没有上妆,但凡是遇见朝廷中人,都能认得出他是原本该在朝中准备登基的太子殿下。
周赋易连忙避开人进去了柳沅的房间。
托了朝廷里那位‘太子’的福,金风楼很冷清,满朝文武忙起来根本没时间再出来消遣。
周赋易待在金风楼里并不是须以度日,而是借着机会联系上一些自己的亲信来,具体是什么时候联系,还得把握好机会,不然时机就会显得格外尴尬。好在周赋易没有刚好撞上那种事情,总之事情进行得颇为顺利。
今日出门就是为了商量换人的最好时机,周赋易得知朝廷里的那位‘太子’不知道是做了什么,让武帝深信不疑他就是真正的太子,周赋易一边发愁难度大,一边叹息自家爷爷真是老糊涂了。
原本事情都商量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周赋易今天再回来金风楼只是打算告个别,可谁知道……
“嗯……”换衣服的时候,粗糙的麻衣蹭到敏感无比的奶头上,让周赋易捂着胸口发出羞耻的声音。
他脑海里发热,想的全是方才柳沅压着他吃他奶子的模样,还有那温柔的声音唤着他‘夫人’……
情欲高涨,让周赋易愈发把持不住。
他看见床上有柳沅换下还未来得及清洗的衣服,呼吸都要滞住。
脑海里清楚地说着不行,却控制不了身体地爬上了床,周赋易将面颊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