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少年帝王,残暴起来是个暴君,平和的时候也不过是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少年罢了。
“风荷,你怎么这样看我?过来伺候朕洗漱啊……”
女子站到少年身后,拿起檀木梳子帮他梳头,镜子里的少年手里拿着玉簪子把玩,眼神散散的,倒有几分天真可爱。
“皇上脾气比从前好多了……”
“是吗?可是我本来就不坏啊。”
风荷轻轻摇头,无奈一笑:“皇上从前任性暴戾的很。”
“胡说八道……”元泠这么说着,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从前我性子不好,都怪沈崇俨……你们是他安插的人,我当然对你们不好……现在你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宫女,为难你们做什么……”
风荷替少年束上冠,忍了忍,最终还是说出口:“皇上,奴婢想劝皇上一件事情……”
“你说。”
“等清音回宫,皇上万不可再一味信任依赖她了。奴婢觉得她很有问题,绝非表面那般简单,奴婢怀疑,她接近皇上是有目的的……说来,她伺候皇上那段日子,是皇上最偏激最易怒的时期……”
“闭嘴!”元泠转头,冷冰冰地看她一眼:“你是什么东西,敢挑拨朕与清音姐姐的关系!”
“清音姐姐?”风荷颇感荒诞地笑起来:“她算皇上哪门子姐姐?一个来历不明的宫女罢了!奴婢不知她给皇上灌了什么迷魂汤,皇上竟这般倚重她。”
“朕在宫中孤立一人时,清音过来陪朕,朕被沈崇俨折辱时,清音处处帮朕出主意,最终处置了他,要是没有她,朕现在还要处处受控于沈崇俨,你说朕为什么倚重她,信任她!”元泠真的生气了,他不能忍受别人对清音的诋毁:“她对朕能有什么目的?朕还没来得及好好赏她,她竟就走了,至今都未回宫。她能对朕有什么目的?”
风荷张了张口,最终归于默然。她想说,沈崇俨是虎,威胁都是明面上的,只怕那女子是狼,表面迎逢,背地里却在盘算如何捕住猎物。只是她知道自己到底没证据,小皇帝是怎么也不会认可的,只会自讨没趣。说到底,今日就不该提这一茬……
元泠逐渐平静,把手里簪子放到风荷手中:“把玉簪替朕插好……此事以后休要再提。”
“是。”
荆州,凌王府内手拿书信的男子长身玉立,目光炯然,世人皆以为是疯子的凌王,哪里看得出半点痴傻疯癫的模样?
一旁女子饮了口清茶:“为何还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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