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也没有血。
可这肉穴里绞的极其的紧致,让他后背都扯紧了,就仿佛是在操弄一个处子似的。
云书哭的很可怜,他昨晚才被宁戎玩了一个晚上,干的整个人高潮迭起无数次,此刻肉穴里都还肿着,又被另外一个男人掐着腰往死里操……
他受不住,哭叫着,在宁瑜的身下挣扎起来,却被这个男人粗暴的拍到了几下臀瓣,“扭的这么带劲,是个欠操的骚货!”
宁瑜有些上头了,看着这个人和那个淮王相似的脸,只觉得在操着的是那个朝思暮想的人!
他一点情面都不留,就这么往死里干他,“干死你……小骚货!难怪被人送过来,就是因为欠操了才被送来的吧…………唔,要的这么紧,要我现在就射给你吗?想得美!!”
他被云书夹的都快射了,整个人有些恼怒,伸手就去捏他藏在阴唇里,那依然红肿的阴蒂。
云书整个人绷紧了!腰肢朝上猛然挺起来,嘴里的哭喊越发尖锐,摇着头求饶,“不要……!不要捏……求求你……唔啊…………”
宁瑜哪里会疼惜一个敌国质子,一手继续挑逗着那个敏感的阴蒂头,一手继续死死掐着他的腰不给他逃走的机会,性器更是直上直下操弄几百下!
云书被他如狼似虎的侵占操的几乎翻了白眼,他哭着喊着,调过头头去居然看到宁戎就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他们,嘴角带着一抹平日里都有的微笑,却那般骇人。
“不要……不要在……呜……要烂了……求你……啊……”
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完完全全抽出来,再冲进去,将阴唇分开,破开肉穴……
云书挣扎不开,努力用手去推宁瑜的胸膛,可那人的胸膛坚硬如铁,一下一下砰砰砰撞击过来,大囊袋更是狠狠拍打着他的会阴,直搞得他又哭又叫……
“求你……求求你……我真的要坏了……呜呜…………”
可他很快就说不了话了,宁戎脱了衣服,握着那根昨晚才尽情肆虐过他的鸡巴,就这么凑到他的嘴边,接着钳着他的下颌,逼他大大张开口腔,接着将那根性器顶了进去。
几乎是一下子,就顶到了喉咙那…………
“呜…………”
他昨晚就给宁戎做过深喉,深知这种痛苦,他越是痛楚不堪,喉管那越是将宁戎的孽根伺候的舒舒服服,宁戎享受着他那痉挛的喉管,只觉得被操弄的这个人三张口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他拍了拍云书的脸,笑道,“用一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