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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想回应他这些苦情话,只是戳着他的胳膊,闷声说道:“哥哥,我要喘不上气了。
“啊对不起静俞,是我勒到你了么?”
你说呢?
见我表情变得扭曲,他才肯松开些禁锢。
沉玉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我见犹怜般收敛通红的眸子,下巴抵在我的颈窝,说我身上全是omega的信息素味道,找陪同而来的保镖要来了瓶清洁剂像对待瓷器一样小心翼翼地帮我去除那些顽固的信息素,同时又锲而不舍地询问我那是谁的信息素,一股子酸味,真是莫名其妙。
沉玉也是个狗鼻子,亏我还特地去z城的高档药店花维利特的钱重金买了两瓶高级信息素清洁剂,一瓶给维利特,一瓶用在自己身上,毕竟这omega信息素就是行走的春药,我可不想看到alpha像愚蠢的野兽一样发情的丑陋模样。
那一瓶清洁剂被我用得一滴不剩,我还反复向维利特确证身上粘上的信息素去除干净后才敢出发,沉玉这小子居然还是闻出来了。
我很奇怪他居然没有怀疑这信息素是维利特的,可能他也知道维利特是个畸形omega,难以释放信息素,真是过分的信任呢。
宁愿相信维利特不会发情,也不肯相信我没跟其他omeg发生接触。
他爹的,我真的不理解这人的脑回路。
如果老实回答,问题可能会更麻烦,沉玉必然会哭着问我和维利特在z城发生了什么,我闭着眼睛回答说是星轨上一个omega乘客突然发情了,我经过不小心沾了点。
沉玉这时候倒是挺信任我,说我可以随身携带便捷清洁剂,之后没有继续追问,又破涕为笑问我在z城做了些什么。
“就是逛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