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的阿玛在臣妾小时侯把这事当成故事来讲,可听在臣妾的耳里,却是不寒而栗,这等病症,当时便被称作‘鬼种芝麻’,后虽因朝廷从民间征集良医,派往康镇疹治,才使得这病症得以控制,又研制出了良药,只要不是病入膏肓的,只要长期用药,便能压制此症,最终痊愈,因此,康镇的那场温症,也就逐渐被人遗忘了,可今日却想不到,臣妾再次见到了此症。”
金容姗瞪大了眼睛盯着卫珏,脸上全是不敢置信,身边的皇帝早将揽着她的手抽离了去,身子也离她远远的,眼眸里的冰冷原是对着卫珏的,可现在却冲着她来,她哆嗦着嘴唇想要辩解:“皇上,她说的不是真的,臣妾从未得过此类病症……”
小云子却是趴伏于地,身子不停颤抖,早没有以往的伶牙俐齿。
卫珏道:“有没有得过,让御医看一看便知晓了,皇上,宫里的规矩,入选秀女必须身家清白,无病无灾,身体发肤无不经过细细验看,容妹妹如若得了此病,却不上报,便有扰乱皇家血统之嫌,臣妾知道选秀规矩,身上有隐疾的女子,是不能参与选秀的,如隐瞒参选,如若查了出来,不但自身有祸,而且连累家人……”
金容姗双腿似站立不稳,指着卫珏道:“你胡说,我根本没有什么隐疾,你,你,你,你拉扯上小云子,又有什么关连?”
卫珏似是没见指到自己鼻尖的手指,眼眸透过手指望定了她,“容良人,你还不承认么,你与小云子,原本就相识,都在康镇呆过!自入住这永和宫开始,你便疑神疑鬼了起来,总觉得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再者,那日去景仁宫饮宴,我看清了小云子颈后的红疹,便瞧了他两眼,他事后向你禀报,你便千方百计合同了小云子要将我置于死地!便编造了那帕子之事,来污蔑于我,我从未向小云子暗通过消息,在领轿去景仁宫之时,他故意使轿子走得慢,却是为了今日布局。”她向皇上下福行礼,眼底流露出哀伤之极的神色来,“皇上,臣妾自知出身低微,比不上容良人这般高门大户的女子,入了宫里边,都有人替她打点,派人入宫照料,但臣妾也是父母生出来的,怎可让人如此作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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