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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送去窑子前废了她的生育功能。”大总管交代了那些个小厮和粗汉。
只见那粗汉,在牛奶盅里拿出了一个羊肠做成的套子,因为被热牛奶泡过的缘故,软软的羊肠变得极有弹性,服服帖帖得很容易套上粗汉的大家伙,乍一看倒像是寻常的避孕措施。
但是再看却发现套子顶端,也就是龟头前方有一个铜制的,圆头的一截短棍,若是寻常眼光来看,倒是不粗,但是若是捅进子宫就另当别论了。
粗汉一个挺身插入女人体内的时候,绕是妇人已经身经百战,也痛呼出身,后边每一次插入就像一次受刑,大总管许是和自家夫人安分度日的,没过多久就找借口出去了。
整个密室里现在全都是女人的哀嚎,弄得在场的人都是战战兢兢,女人无不是内心戚戚,或者心慌意乱,男人们则是各有各的想法,王爷此举,很难不让人认为是杀鸡儆猴。
但是宋子楚本人确无甚反应,直到持续了一个时辰才叫停,倒像是看烦了,听腻了,竟是无半分怜惜的,也是,本来就是没有侍寝过的妾氏罢了。
他近日总是被脑子里盘旋的景象折磨,乃至于眼前的惊心动魄或者其他女子的活色生香都失了颜色。
小少女倔强咬着嘴唇也不出声的哀怨神情还是一手就能覆盖住的娇嫩胸乳,带着一些初生牛犊的反抗,羞涩绞紧的双腿,单单是这些,就让他躁动难耐,而眼前的处刑的哀吟则是不折不扣的噪音,越久越叫人心烦。
等糙汉完全把性器从里边抽出的时候,不难发现子宫的宫口都已经些许出血了,短棍把宫口扩张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孔隙,甚至能插入一个小拇指。
随后其他人递上来一个小竹筒把有毒性的药液顺着宫口灌进去,随后就像拖死狗一样把这个倍受折磨的女人带走了。
走出这个密室的时候,宋子楚感觉体内的燥热不减反增,大抵是吸了太多催情香气,但是却又毫无发泄的欲望,头一遭感受到了一种束手无策的挫败。
保证不动……该死的保证,那摸一摸总行吧。
可能是吸入的香气多了,他感觉自己这几天积蓄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而这一切,还真就非她不可了。
叫人给她的卧室点了点儿香,说是香,但怕她发现,更怕对她有什么伤害,用的是宫中要来的,近乎无色无味的那种。
男人自诩不是好人,但是自打成年以来,何时不是光明正大,强取豪夺亦然,这倒是第一次如此委曲求全,甚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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