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生咬着牙,双手扣进土里歇斯底里的吼道:“我去你妈!操他妈的丰崎!操他妈的江顺!操他妈的徐狗!你们都是一群狗娘养的!还有你,你爹妈活该被老子杀!来啊!动手啊!我要是不死,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潘俊远眼睛一红,喘着粗气把手放到后腰的枪上,手背青筋暴起。
等捏到手指发白后,才十分僵硬的松开手。
“行啊,想报仇是吧,江顺被我下药迷晕了,你敢动手吗?”
指天骂地满口脏话的赵兴生瞬间噤声。
“想想你老婆,我听说他被江顺送走没几天,说不准现在还没被人临幸呢?”
潘俊远又补上一句。
原本万念俱灰横行无忌的赵兴生,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张了张嘴,却又因刚刚疯狗一样的污言秽语,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赵兴生低下头不敢去看潘俊远,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后悔过。
“你老婆和她肚里的孩子与我们的事无关……想救你老婆吗?”
赵兴生眼里爆出精光,疯狂点头。
“那好,把你这些年替丰崎干过的脏活都说出来,然后我可以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
潘俊远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
有了希望,赵兴生倒豆子般把自己做过的,听狐朋狗友吹过的,全都抖的一干二净。
细节上比江顺吐露的更为详细。
潘俊远满意的收起手机,推着轮椅把赵兴生送到江顺房间门口。
“去吧。”
潘俊远冷笑着把匕首塞到赵兴生手里,再度打开手机准备录像。
此时的江顺左手和铁栏杆拷在一起悬挂于半空中,右腿被打断绑着简易夹板。
背靠墙壁,双腿伸直两脚岔开,垂着脑袋,看上去跟死人似的。
赵兴生爬下轮子,拖着断掉的双腿一点点蛄蛹到江顺面前,短短五米的距离他感觉自己仿佛爬了一个世纪。
来到江顺面前,赵兴生本以为手起刀落会很容易,可他却没能立即下手。
微末时喝酒撸串打牌,发迹后动刀动枪却又总是能活下来,最后一起躺在病床上吹牛逼。
过去的记忆一一浮现,回忆到了最近,情义被纯粹的怒火和憎恨所冲碎。
赵兴生强忍着疼痛,又往前爬了半米跪在江顺腿边,举刀对准脖子。
噗唧。
腰间突如其来的凉意与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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