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场交易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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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肃离开后，Z颓唐地坐在沙发上，等着毁灭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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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Z这副模样，李弈心又得意洋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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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这么好的地方，是不是自以为很安全啊？结果普罗维登公司还是能查到你。”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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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我的位置历史记录，有我的音频日志。你打开我的领带就能看到窃听器，本来我这人就无所遁形。我也只是个跑腿的，任人使唤的。”Z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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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公司里有人做更大的生意？在你上面还有更邪恶的人在做类似的事……”李弈心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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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我手提箱里的那些钱吗？和普罗维登公司真正的‘利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们和我差不多。”Z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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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大新闻！”李弈心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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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请你保着我，保我有机会活着把秘密公之于众。不管是跟权威媒体也好，还是跟那些高级人物。”Z身体僵硬，“即便现在他们也监听着我们。如果你真想以正义之名消灭邪恶，我求你保我的命，否则短则三四年，长则五六年，人类防御计划一定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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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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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肃回到安心院，与藤川千代交谈，她在囚室内打坐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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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干掉了‘Z’。”张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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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杀了？”藤川千代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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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条活口，我估摸着这人没那么简单，也许知道点普罗维登公司的内幕。”张肃揣测。四年后恶魔大爆发，人类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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