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修建小动物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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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肃默默聆听，这些都是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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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蒂身上的侵蚀被消湮了，但除非彻底给她抹除记忆，否则战争残像还是会不断在她脑海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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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脏兮兮的，大概也有好几个月没洗，此时溪水淙淙流淌，冲走污泥和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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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吧。”张肃用手掬起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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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让张肃完成所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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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保伤势全都清洁，张肃把卡蒂带回岸上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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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路很慢，仿佛思绪也变得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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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蒂背对张肃，头部、胸膛、脖子有一系列伤口，蹲下去，似乎在等待张肃看顾这些伤痕，她自己无法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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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张肃用消毒液、绷带和医用敷料包扎卡蒂破损的伤口，应能在几天到半个月内完全愈合，恢复全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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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声不吭，目光淡漠，仿佛已能屏蔽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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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创痕与污渍清理完毕，她便一下爬开，蜷缩在水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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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静流，卡蒂那无瞳的怪异双眼半眯着，说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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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这里……”她仿佛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放归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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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心院的围墙相比，她更钟爱大自然的莽荒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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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锁链已经被解开，现在应该可以重新感受野外的气息了。”张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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