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这是那个年代的多数黄种人都享受不到的。
以昵称Fox来称呼,她是一位年事已高却充满活力的女性,银灰相间的发烫成大波浪披在身后,皮衣、长靴和红唇一个都不落下。
进入酒店客房,她先与姜清越深拥,久到戎羽有些担忧,随后她抬起眼来看到戎羽的发型,摸了摸说:“你好像他。”
“您现在进展如何?”说起对象的话题,Fox满面愁容:“别提了,我在躲她。”
Fox确诊癌晚期,她只想吃点止痛片凑合着过,但对象要抓她去化疗。
一个八旬老人做出这种选择完全可以理解,但根据Fox的描述,对象比她小很多,这么直截了当地说要等死,站在对象的角度看确实也不负责任。
姜清越试着捋清状况:“您没有和她说开么?”
Fox摇摇头:“现在只有暴力手段,她甚至克隆了我的手机。”
“那这里……”戎羽不由得看向房间的挂钟,他们可是给Fox发过地址的。
“所以我叫你们提前收拾好啊。”Fox的计划是分离真人和定位,一方面让女友持续监听到她的动态,另一方面扰乱手机定位使女友迷惑。
Fox挽起姜清越的胳膊,戎羽的心立马凉了半截:“所以我要领着小妈到处跑吗?”
“我和儿媳妇好容易见一次,怎能不尽地主之谊?”Fox仿佛忘记了自己有亲儿子。
Fox名下有多家射击场,其中有一处设在沙漠边缘,可以体验到别样风情,被人找上门来也便于凭借复杂的地势应对,是她选定的避难所。
“其实我来还想见一下大哥。”戎羽对Fox说。他跟过几个主子,这是第一个。那时他是留学生,大哥则是在逃难中顺便做了点自己擅长的帮派工作当消遣,后来大哥回去主持帮派工作,戎羽也完成了学业,两人约定过回国再见。
Fox搔了搔脸颊:“我和他的圈子少有重叠,听说是被教子夺权了。”
“好吧,我试一试。”戎羽起身分拆行李,却见Fox拉起姜清越的手,他顿时沮丧起来,“妈,那是我的媳妇。”
“你的?”Fox的狐狸眼里射出狡黠的光。
“乖。”姜清越和Fox就这么把戎羽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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