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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朝堂呼风唤雨,怎么,被罢官后只能来教我们这些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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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拖长尾音,惹得满堂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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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眼中尽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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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您当年运筹帷幄,如今连自己前程都断送了,还有脸来教我们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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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想把失势的诀窍传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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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七皇子已嗤笑出声:“依我看,该学的是如何从一人之下跌到阶下囚,这倒算柳大人的拿手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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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皇子把玩着鎏金折扇,慢条斯理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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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见您在朝堂上指点江山,如今沦为太傅,倒要让我们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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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全州倒觉得无所谓,不过是一些毛头小孩,忽听身后传来桌椅翻倒的巨响,转头便见顾思年攥着砚台的铜镇纸直扑十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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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伸手阻拦时,他竟翻身骑上对方脊背,手肘重重撞向他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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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辱我师父?”顾思年的声音带着狠戾,发丝凌乱间,膝盖已抵住五皇子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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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抽出腰间软剑的瞬间,他抄起案上竹简横扫,竹片割裂锦袍,在对方脸上划出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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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堂惊呼声中,几个皇子东倒西歪地瘫在满地狼藉里,有的捂着淤青的眼眶,有的挣扎着爬起又被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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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御书房时,齐光恒正把玩着琉璃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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