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旁边还有那个傻子弟弟的诡异吼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他不断地后退,可是脚踝又被哥哥一把拉到了那人的腰上,那性器又深入了几分。
“啊......”校医发出沙哑地呻吟,胀痛感是他唯一的感觉。
那东西还留了点在外面,没有完全深入。可即使如此,校医觉得自己的屁眼快要炸裂开来了,那里火辣辣的,本就干涩还被强行肏开,他能感觉到,那里已经开始在渗血了。
哥哥根本就不给校医缓和的时间,他直接在校医的体内冲撞起来。之前被药剂浸泡过的身体使得校医的肠道变得更为紧致,且加大了奴隶的敏感程度。
校医因此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性器是如何粗壮,又是如何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哥哥的肏人的力道也很大,他喜欢把性器全部顶入奴隶的体内,再整根拔出。那校医早就被顶得没了知觉,只感觉肠道直冒火,内脏都要被肏碎了。
他无力地张着嘴,时不时地发出几句破碎的声音。房间的气氛很诡异,哥哥只是闷头肏人,弟弟流着口水观摩着,只有校医的沉闷的呻吟和木板因为激烈碰撞发出的牙酸声。
这场性爱没有任何的快感可言,校医只是被迫承受屁眼被肏弄的胀痛感,他又想到了以前诱奸的那群多汁的学生,他们的表情是那么愉悦,可是现在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疼痛。
他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感觉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吐气也越来越重,体内的那根性器让他窒息,喘不上气,这让他的眼睛向外凸起,脸上只剩下痛苦的神情。
“啊!啊!”
一直在观看这场运动的弟弟看到校医惨白的面容,被疼痛扭曲的表情突然兴奋地大叫。他也脱去了身上的衣物,一屁股坐在了校医的胸上。
“唔!”
弟弟虽然看上去没哥哥壮硕,但那体重也摆在那里,这直接一坐,校医胸口一痛,怕是骨头都要被压碎了。
双腿被禁锢住,现在上半身也被压住了,迫使校医无法动一下。
弟弟把半硬的性器插入了校医的嘴中,他一只手扶着性器,在奴隶的口中不断搅动着。
不知道是多久没洗的东西了,味道特别冲,是浓重的尿骚味,还有莫名其妙的消毒液的味道,估计是内裤上的味道。
校医想把弟弟的性器吐出来,但奈何没了舌头,他的嘴巴已经成了摆设,但是特别适合作为口交的容器。
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