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认可一样,那些个德国兵立马就把他带往另一个地方。
也就是现在被关着的地方。
而第一次被调教,则是在三天之后。
当着女人的面,他被两个士兵按住,被迫接受灌肠。
导管一端的冰冷金属部分毫不留情得没入肛门,他瑟缩着,无暇顾及这种姿势是不是丢人,眼下进入体内的导管就足够让他
毛骨悚然了。
而随着冰冷的液体注入体内,那种急剧想要排便的感觉越发鲜明,就像是催着他当众出丑一样。
冰冷的液体越来越多,那种不适感越发强烈,凉意仿佛从小腹蔓延到上半身了,他的排泄欲也越发鲜明。
随后他就当众排泄了。
那一瞬间他产生了片刻的恍惚。
一贯被父亲羞辱,自认还算无所谓的他,被迫当着这些德国人的面排泄。
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自始至终,这个德国女人都饶有兴趣的注视着他。
她的视线热烈而无所忌惮,就像一只盯上了猎物的狮子,又仿佛..........她是他的主宰。
随后,地上黄色的排泄物被清理干净,那些士兵也纷纷撤离了。
他瘫在地上喘息,是的,他的身体也虚弱的不像这个年纪男孩该有的样子。
余光却瞥见那双小皮靴越来越近。
她的命令从那个位置传来。
她说,"服从我,不然你就会死去。"
"他们......他们都死了么?"他细细的喘息,问题却是急迫。
"死了。"
"好。"
无需太多的程序,他,自那刻起,就属于她了。
她是个怎样的女人?他不知道,他也无从知道,她每周都会来这里,赋予他夹杂着痛楚的欢乐。
她总是用各种器械折磨他的性器和肛门。却从不是让他像男宠一样取悦她,她说他不配,于是他就不予争辩。
跪趴着,在这隐秘的地方暴露自己放荡的一面,他的尊严早已不值一提。
她拿着一个黑色硅胶肛门清洗器试探性的插入他的菊穴,却也没有灌进水来,顶端在菊穴内部试探着,直到碰触了某个点,他被刺激得瞬间抖了一下。
她的计谋得逞了。
随后,硅胶清洗器退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丝凉意。
让他不经好奇,这个女人是否总是这般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