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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焱有晚上办公的习惯,但他只要一坐在那儿,面对一大摞的折文,脸色就会越来越黑。
也不知道他是嫌公务太多,还是这些公务内容太不省心。
总之这时候左幸伺候起来总会更加心惊胆战,唯恐一不小心火上浇油,到时候再受什么惩戒。
此时已到亥时,往常这个点儿,左幸早就支撑不住睡下了。
他站在桌案一侧,看着昏黄烛灯下,男人束着松散乌黑的长发,高大壮硕的背影,不禁响起了自己的父亲。
小时候父亲也总是这样忙到深夜,他睡不着便跑到书房里玩耍,父亲觉得他吵闹,便将他抱在腿上,然后往他手里塞本小人书,哄他安静下来。
但如今转眼他就长大嫁人了,这个男人非但没有一点父亲身上的温和气概,反而整日阴沉着脸,怪不得外面的人总叫他阎罗......
左幸暗暗哼哼两声,眼皮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这时宁焱磁性低沉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擦剑去!”
左幸被吓得哆嗦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
啊,他这两天忙着准备宴席,竟然把这件要紧事给忘记了!
他忙不迭走到书房西墙边,把悬挂着的银鞘宝剑取下来,这宝剑沉重又细长,双手捧着都有些吃力。
抽出宝剑后把银鞘放在一旁,左幸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抬眸暗戳戳扫了一眼宁焱,见他没有注意这边,这才松了口气。
因为他实在太困太累了,刚才取下宝剑时又忘记行嬷嬷传授的那些繁琐礼节,等取下来时才忽然想起。
叹了口气,左幸捧着宝剑放在木架上,这木架只有膝盖那么高,远看上去像木马一样,中间置放着蜿蜒不平的滑木,但宝剑放上去正好可以卡在中间的缝隙当中。
他笨拙的自己脱下亵裤,然后忍痛分开双腿,屈膝慢慢坐了上去,让依然肿胀的穴缝包裹住剑锋,接着便前后滑动着用穴肉摩擦起长剑来。
这把宝剑是宁焱按照习俗,娶他时专门打造的,长剑没有开刃,所以并不会伤人,嫁入夫家后,妻子要每日以穴肉摩擦保养宝剑,是代表着未来有一日发生战乱,便开刃交由丈夫上阵杀敌。
但宁焱本身就是在战场杀人如麻,嗜血成性的阎罗将军,他的武器宝剑不计其数,估计这只花哨好看的宝剑是永远用不到了。
“唔......”
穴肉被剑身磨的又凉又痛,腰身也扭的酸到不行,左幸抿着嘴角悄悄抬起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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