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嘴唇发抖,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哭泣。
他虽然隔三差五地接受内射,甚至几乎每次都会被他的男人虐奸子宫,但依旧紧致潮湿。
而且他那么久没被碰,现在更是如同处子一般敏感又脆弱,不过被纪深狠狠肏了几下,宫口已经肿了一圈,肥嘟嘟地夹着阴茎,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嫩屄酥麻酸胀,被肏得除了汩汩吐水,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粗长的阴茎把他插透了,在娇嫩的子宫进出肆虐,柯宁疼得直打颤,却也传出让四肢百骸都酥软的愉悦感。
他第一次醒着被纪深肏弄,才知道他这个向来装模作样的“朋友”这么恶劣。他总是假意温柔,轻轻抽插,骗得他放松了警惕,再狠狠地顶一下,身体好不容易习惯了细密连绵的快感,却被突然暴怒的捅弄硬生生送上高潮,顿时潮喷不已,柯宁更是哭着被干得瘫软在床上,呓语不断。
他被反复蹂躏,身体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只能颤颤巍巍地夹着他的阴茎,乖巧地吞吐,一边享受着难得温情的抽插一边,却又心惊胆战地等待着不知何时又会来临的暴戾奸淫。
纪深的手把玩着他的腰,连深陷的腰窝也被逗弄。
柯宁被干得只会呜呜咽咽地抽泣,嫩舌搭在唇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恶劣得明知道柯宁被肏得说不出话来,还是要挑刺,“怎么不叫,不舒服吗?上次我见到你被舅舅……”
柯宁仿佛也想到了什么,身体骤然紧绷。
纪深自然感觉到了,他笑得更意味深长,语气却丝毫不显,他斟酌了一下用词,“上次见到你被舅舅刑讯的时候,明明叫得很可怜,很骚,而且潮喷得根本停不下来。现在怎么不叫了?我干得你不够爽?”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不喜欢这样做爱吗,是想我对你凶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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