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下而上挺胯顶弄青年的屁股,每一下都干得青年腿根发软,浑身剧颤。
骑乘的感觉太强烈了,不过干了二十分钟,青年已经爽得双颊发红,两眼翻白,气喘吁吁,下巴全是口水,比前一次挨操还耐力不济。又强撑着摇了十来分钟,他越发腰肢酸软使不上力气,已是强弩之末。
壮汉干脆把青年放平在床上,抽出来又从正面肛他,不过重重地狠插了两下,青年一下子就射了,射得又多又快,飞溅的精液喷出去老远,还喷在了他自己脸上。
青年射了,壮汉却没有。等青年射过,壮汉把没有发泄的大鸡巴抽出来,再次放在青年嘴巴上。
青年刚刚射过,胸膛剧烈起伏地正喘粗气,冷不防被大鸡巴撬开牙关,横了壮汉一眼,却还是含住了。
青年生了一张俊秀细致的脸,当这张脸埋在男人的胯下,埋在黝黑杂乱的屌毛里,含着黝黑粗壮的大屌的时候,就显得越发俊秀细致了。他熟练而精心地舔舐着壮汉的大屌,舌尖灵活地描绘过阴茎上的每一条青筋,马眼、龟头和冠状沟,自然也没有放过。青年甚至叼着满是汁液的大龟头,像含着冰糖葫芦那样津津有味的吮吸,咽下里面的汁液。
“叩叩”,突然传来叩门的声音,穿过仿佛什么都遮不住的单薄的门板,传进逼仄的房间。
青年吓得浑身一僵,顿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壮汉却丝毫不以为意,他抓着青年的头发,一边用青年的嘴巴按摩自己的大鸡巴,一边声音如常地问道:“谁?”
青年被壮汉抓着头发,大张的嘴巴像女优倒模的飞机杯一样伺候着壮汉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操到扁桃喉头,嗡嗡作响的耳朵听见门外传来陌生的女声:“洪哥,我来交个水电费。”
“到窗户边来,”这样说着,壮汉起身,他也不穿衣服,就走到窗前。窗前摆着一张老式的方桌,掉了漆十分寒碜,但还能用,壮汉把青年塞在桌子下面,自己坐在桌后的板凳上,把鸡巴塞进蹲在桌子下面的青年嘴巴里,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哪户啊?”
窗外是个面善的中年妇女,面上带着笑,看见窗后的壮汉裸着上身,不由得一愣,但很快就释然了,大热的天,男人光个膀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自然想不到,壮汉不仅是没穿上衣,连裤子也没穿。而妇女更加想不到,桌子下面还塞着个漂亮的青年,正在给壮汉吃鸡巴。
中年妇女又笑开了,还寒暄两句家常:“洪哥,睡午觉呢?真不好意思,打扰了,三栋一单元五楼510。”
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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