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儿,只扣住了细腰一通蛮干,挺着巨炮似的的大屌,不惜弹药地开火,等白屁股收紧的腚眼儿被干得又软又韧,逆来顺受地含着大鸡巴,才放缓攻势,一口一口地喂白屁股吃屌,又伸手去摸白屁股的奶儿:“奶子怎么了?”
白屁股被大手干得满面潮红,汗流浃背,连连喘气:“奶子,奶子让叔叔揉得好胀。”
大手嗤笑一声:“奶子胀说明发骚想让男人摸了。”
“胡说,你胡说!”白屁股气急之下,腚眼又收得紧了。
大手这次有了准备,并不像先前失态,边继续顶弄白屁股的腚眼儿,还游刃有余地出言讥讽:“发骚了不认,还拿屁眼咬人。你这是跟谁学的?是不是跟你那个不认情面只认鸡巴的烂屄爸爸?”
说着,抱着白屁股就是一通乱捅。
白屁股刚刚破处,腚眼儿稚嫩,这样暴烈的性交无异于受刑,根本挨不住。也顾不得为尊敬的父亲正名,只哑着嗓子哀哀地求:“叔叔饶了我,好痛,啊。”
大手趁机问道:“是不是发骚想男人了?”
白屁股只得点头:“是我发骚想男人了。”
大手继续问:“想男人哪儿了?”
白屁股服了软,红着脸:“叔叔说是哪儿就是哪儿。”
大手却还不放过他,提着鸡巴在白屁股的腚眼里长进短出地深捅:“说,想男人哪儿了。”
白屁股又羞怒又惊惧,却还不得不绞尽了脑汁:“想,想男人的鸡巴了。”
大手的声音隐约带上笑意:“想男人的鸡巴干什么?”
这样荤腥的话,白屁股少爷脾气又上来了,抿着嘴,不肯说话。
大手也不恼,只掐住细腰,挺着巨炮似的大屌一通抽插,青筋贲张的紫黑色生殖器挂着滑溜溜的浪水,噗呲噗呲地进出白屁股鲜嫩的小眼儿,把白屁股撞得东倒西歪。
白屁股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叫:“想鸡巴干穴了,我发骚想被大鸡巴操屁眼了,叔叔饶了我。”
大手放缓了速度,力道却不减,重重地捣弄着白屁股:“继续说。”
“想被叔叔的大鸡巴把屁眼操熟,操成骚屄屄,一直往外面喷浪水,叔叔。”终于说出这样的话,白屁股又气又急,更是呜呜地哭。
“这还差不多。”看着白屁股哭得软倒在体操垫子上,大手心下满意,感觉也上来了,不再作践白屁股,只抱着细腰一通乱捅,捅得白屁股一身细嫩的皮肉乱颤,没筋骨的肉虫似的在体操垫子上乱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