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不要掏那里,那里……啊!”
“贱货,”遏必隆忽然掀开了纳兰容若的袍子,青年绛紫色的衣袍下面是月色的开裆绸裤,这一掀便露出大片雪白的屁股来。遏必隆蒲扇大的巴掌重重地打在纳兰容若的屁股上,打得那处皮肉弹颤不已,遏必隆犹不解气,破口大骂,“装相的贱货,也不知道才让多少人干了,一捅进去就往外淌水,淌得老子一手都是。到处偷野男人,夹着一屁股骚精就敢入宫面圣,还在本官面前装得节烈的贞妇,看我不干死你。”
语罢,遏必隆也不解衣,只拉松了裤腰掏出硬屌,就从后面插进了纳兰容若的身体。
纳兰容若手软脚软地扶着亭柱,撅着屁股受了遏必隆一顶,顿时面色红透。明明心里不愿,身体却熟稔地包裹着入侵的阳具,主动摇晃耸动起来:“大人,不,大人不要,好大,插得我受不了了。”
遏必隆听见纳兰容若“夸”他粗大,自是得意非凡,抱着纳兰容若的窄腰又搅又摇:“喜不喜欢被本官的大屌掏腚眼?比之那些日日在纳兰公子屁眼里耕耘的莽夫嫖客如何?”
纳兰容若被遏必隆撞得满眼痴迷,不住摇晃:“大人又粗又大,顶得我又酸又麻,爽,爽死我了。”
纳兰容若腚眼里本就有许多荤汤,也不知道事前让多少的莽汉轮奸灌精,遏必隆初时摸得满手只觉得怒火中烧。现在干着既湿且滑,仿佛能够自己分泌浪水一样往外流,顺着皮肉纹理溢得一屁股都是,却又觉得十分得趣:“还称什么我,一点规矩都没有,既是做皮肉营生的暗门子,不过是条骚狗性奴罢了。”
纳兰容若一张堪称芝兰玉树的脸满是晕红,腚眼大张,撅着淌满荤汤的屁股大腿极力往遏必隆的胯下送:“是,我是骚狗,求大人干母狗的骚穴,不要停,把骚屁眼干成骚逼逼,啊啊,啊。”
——陛下心中有盛世图画,奴才虽万不能及,却也愿赴汤蹈火,为陛下为黎民为苍生,一开官吏清廉,百姓安乐,漕运通达,四海归心的万世太平。
——啊,大人干骚狗的贱逼,大人的黑鸡巴好大,干得骚狗的穴穴好软好酸好美。要泄了,不行,骚狗要被大人的大鸡巴干屁眼干得泄了,不要,大人不要把精液射在骚狗的逼逼里,不要,啊!
他们虽然有相同的脸,相同的身体,康熙却实在无法把那个心怀坦荡心怀天下的纳兰容若,跟眼前这个淫声尖叫浪水长流的纳兰容若联系在一起。
不,他不是容若,康熙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这一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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