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捏着纳兰容若温玉似的的下颌:“纳兰公子不肯吃鸡巴,我当然也不敢强逼着公子。只是公子瞧好外面排着队等着干公子的人,只怕今夜无需回府,干个通宵,便能接着伺候明日的客人了。”
纳兰容若浑身一僵,眼珠子顺着糙汉示意,便现了难堪之色,终于张开嘴来。
纳兰容若的嘴唇不过刚刚打开一丝缝隙,那糙汉便趁机将黑壮的阳具放了进去,顺着上颚一捅到底,不顾纳兰容若双目含泪连连呛咳,抱着头颅用力抽插起来。
此时,中堂大人斜睨了康熙一眼,越发摆出好整以暇的样子:“陛下看得清楚,何以还要问奴才?”
康熙知道鳌拜明知他问的根本不是这个,却拿无用的反问搪塞:“朕问的是,容若为何,为何……”
要用言语形容出挚友伴读此时的遭遇,康熙只觉得羞耻至极,竟搜肠刮肚都找不出一个稳妥的词来。鳌拜却丝毫没有这样的顾虑,干脆地说出了少年天子的未尽之语:“……为何如个流莺暗娼一般,在别馆里让嫖客糙汉排着队轮番干穴日嘴?”
康熙自幼便受帝王训,哪里听过这样粗鄙的话,顿时臊得满面通红。
鳌拜盯着康熙胀红的脸:“奴才前些日子多喝了两杯,惊觉纳兰公子生而殊色,不过摸了他一下。纳兰公子却道他身为大学士之子,绝非寻常流莺暗娼,要触柱以死雪节。陛下猜奴才是如何做的?”
康熙被鳌拜一双鹰眼紧锁,骇得后退一步,下意识重复了一遍:“如何做的?”
鳌拜嗤笑一声,满面的络腮胡子也遮不住眼中森冷:“我命人将纳兰公子带到这别院里,每日遣十名骠骑卫来轮番奸淫他,待调教停妥,便挂牌接客,让纳兰公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流莺暗娼。”
康熙在鳌拜森冷的注视下又退了一步,却退无可退,脊背已抵住了墙壁:“让容若挂,挂牌接,接客?”
鳌拜伸手,抚了一下骇得口吃结巴的少年帝王的侧脸,声音低缓下来:“陛下冰雪机敏,定然不会如纳兰容若那般自恃身份尊贵,便冥顽不灵以卵击石的,对吧?”
康熙虽是帝王,到底年幼,在鳌拜的触碰下说不出的害怕,耳边又听着长窗里传来纳兰容若因违逆鳌拜而遭遇轮奸发出的惨哼,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否定的话来:“……对。”
鳌拜便笑了,那络腮胡子遮住满脸的男人,笑起来眼睛居然灿若星子。
康熙豁然惊醒,睁开眼睛,便看见床顶华贵的床帷。
康熙一动,那躺在身后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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