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卷曲的黑毛跟结实的小腹一起,啪啪地撞击着康熙幼细的下巴:“陛下的小嘴真好,热乎乎地吸着奴才,好好吸,把奴才吸得舒坦了,才好给陛下通一通那发痒的骚屁眼。”
被鳌拜鸡奸着小嘴,犹如鸡奸小穴那样毫不留情,巨大的鸡巴几乎撑裂了康熙的嘴角,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受难的嘴角无法控制地往外流。康熙满眼都是苦闷的泪水,屁眼却回忆起就是这根又黑又大的东西,将它干得酸软肿胀淫水横流,不甘寂寞地蠕动收缩起来:“唔,不,唔!”
鳌拜见康熙作态的夫人般夹着腿,心下了然:“鸡巴流骚水了?”
康熙面薄,闻言默不作声,只叼着鳌拜的大鸡巴,精心地又舔又吸。
鳌拜又问:“骚屁眼也想要了?”
康熙垂着眼皮子,还是不肯回答,脸色却越发地红了。
鳌拜当下把鸡巴从康熙嘴里抽出来,一把将康熙推倒在地,握着膝盖头往两边一眼,果然见这方才还三贞九烈的少年天下胯下已经是浪水长流,濡湿一片:“骚货,果然是欠干了。”
康熙虽然早已经被鳌拜干得熟了,这样大不敬的荤话也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但青天白日地让顾命大臣在南书房的地板上细细品鉴臀缝里不甘寂寞的颤抖肉孔,还是害臊的:“中堂莫看朕。”
康熙此时满脸红晕地横陈在地,嘴巴上尤带着刚从鸡巴上得来的水光,鳌拜自然不会理会他这样无力的拒绝。他不仅看,还挺着胯下胀痛的肉棒往上顶:“说,是不是欠干了?”
康熙敏感的肉孔让鳌拜火热的龟头一烫,连臀带腰整个下半身都要化成一滩春水,到到底是忌惮这是在当世大儒悉心教诲的南书房,只道:“鳌中堂,你快进来。”
鳌拜握着康熙的膝盖,却挺着胯更往里顶了一顶:“陛下快说,屁眼是不是欠操了?”
鳌拜这一顶,龟头破开腚眼,插进了康熙的身体。这一顶,直顶得康熙魂飞天际,再耐不住害臊,撅着屁股就往鳌拜的鸡巴上凑:“欠,奴儿欠干了,还请中堂大人不要怜惜,狠狠地干死我这个骚奴。”
鳌拜听见康熙连尊贵的自称都不要了,自称起骚奴来,知道这少年帝王是骚得十分厉害了,直如一条待操的母狗,随便一杆棍子也能捣得他又叫又闹淫水横流,当下再不迟疑,一挺身狠狠插将进去:“进!”
“啊,”康熙果然叫得十分厉害,他浑身绷紧,腰杆挺直,竟这样便射出精来,温热的阳精一簇又一簇地喷在鳌拜的肚皮上,连他自己都没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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