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怎么刺激怎么来,一路就将男人推上了快感巅峰,同时自己喷在里面。
何洛溟在林昭的男人里是最年长的,可若论进门先后,他的确是“弟弟”。面对要叫一个比自己小足足一辈的人“哥哥”,还送骚水儿什么的,简直是让何洛溟羞耻心爆棚,可同样,刺激的兴奋感也更强了。他不断吸夹着空了的穴眼儿,嗯嗯啊啊呻吟骚叫着勾引青年来插他,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最后就听到青年满足地低吼一声,显然是射了,何洛溟登时失落至极,哭得更厉害了。
“骚逼,怎么办,爷射了,这鸡巴你看……”林昭握着尺寸仍旧粗长却因为喷射稍有疲软的鸡巴转到男人面前,握着根部在男人脸上用龟头乱画,将精浆和靳阳的淫水儿涂抹了男人一脸。
“我……嗯……我吃……贱货给相公……呜……吃脏鸡巴……吃硬了……操逼……”何洛溟彻底拒绝思考,只想顺从本能,让自己舒服让青年满意。什么脸不脸,洁癖不洁癖的,脏就脏,堕落就堕落,他就是喜欢这个人,喜欢这个人对他做任何事,喜欢到突破底限都无所谓了。
“嗯,不错,有前途,真会舔脏鸡巴啊……一会儿爷要尿到你的逼里,给你好好洗洗。”林昭看男人这彻底淫贱堕落下来的样子,鸡巴一下子就兴奋了,被嗦了几口就一柱擎天。为了加深男人的身体记忆,彻底记住这种感觉,他还特意深喉了几下,同时放松对身体的控制,让一些余精和屌水儿流进男人嘴里。
“唔……嗯……”腥臊的味道在口腔内爆开,更加刺激了何洛溟。彻底放开束缚的男人显然淫浪得并不比靳阳和玉锦凰差到哪儿去,他一边卖力嗦着青年粗硬的肉棒,一边高高撅起肥嫩的屁股,中间骚穴口一鼓一鼓地向外喷吐淫汁,当真兴奋饥渴得厉害。
“干!你这骚狗,还要不要操逼了!”这压抑久了的男人骚浪起来果真要命!林昭被何洛溟发情母畜一样的淫态弄得冲动得不行,尤其这货咬着他的鸡巴上瘾一样不放,猛用舌尖拨弄马眼,嗦他的冠头儿,搞得他酸得都想继续操嘴,喷出去算了。
“要……要啊……操贱货的逼……尿进来……阿昭给的……都要……”何洛溟听到这话才肯放松吸吮的力道,被抽出去时还恋恋不舍的,但同时他又更加急切地摇晃起屁股,等着青年来操。
“干死你个骚母狗,贱货!”林昭埋进何洛溟的骚穴内时,男人那悠长骚媚的淫叫满足得像是得到了全世界,听得林昭都替他羞射。
“啊……啊……大鸡巴……相公……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