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捅不回去。
我坏笑着拽他的链子,“小母狗是不是天生就想被主人肏的?”
他被扯得往后退,屁股也翘得更高了,白花花的往我眼前杵,“嗯嗯……母狗的逼天生……就是给主人爽鸡巴的……嗯啊!小母狗还有奶……主人、主人玩不玩奶?”
他往自己胸前摸索,摸到那两点红豆般小的奶子,沮丧地哭道:“没、没有奶……对不起主人,小母狗没有奶呜呜呜……请、请主人惩罚母狗……”
“既然是母狗,那就惩罚你前面不准射吧。”
我撸动他的阴茎,手指堵住铃口,把腺液压在里面,骚穴里的抽插也没停,他抱着枕头,颤抖着抽搐了好几次,整个阴道里布满了爽出来的情液,却流不出来,被龟头结结实实堵回去,往子宫口里面灌。
“呜嗯……有、有东西进来了……”他哭唧唧地叫道,“是主人的精液吗……”
我掐了他阴茎一把,“是你自己的骚水啊,母狗。”
我的老二像公狗鸡巴一样不知疲倦,他的骚逼也像母狗一样索求承欢,我们互相拽着对方的狗链子不放,真的仿佛两条狗,躲在“人类”看不见的角落里肆意交配。
公狗在射精时,会把鸡巴卡在母狗的阴道里,我也埋在萧城里面很久,和他相对着躺下去,四腿交缠,腿间紧紧结合的那处,阴茎根部紧紧撑开骚逼口,里面还不断喷射精液。
萧城脸上一层薄汗,把我们的狗链子套在一起,打成结,我们互相磨蹭着鼻尖嘴唇亲吻,然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困意,就这么他拴着我,我拴着他,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休息,我们难得地一起去买菜做饭,萧城和菜市场的人都混了个熟脸,卖猪肉的大妈对他说,这是你儿子还是你弟弟啊,小伙长得真俊。
萧城笑着说:“是我老公。”
我当场就愣在原地了,耳朵里像有台蒸汽机在轰轰轰的响。
等又走了一段,我才抽动着嘴角说:“老婆,你好骚啊。”
我当时想,如果这样的生活可以无限循环下去,我愿意每天搬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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