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感觉他向毛子抛了个媚眼,感谢老主顾的那种营业性微笑。
我更是气极了,上了车,说你不能睡我同学,万一传开了,都想日我妈怎么办。
他不急着开车,点上根烟说:“我挣个钱还得考虑你的自尊啊?”
“不然呢?好歹我也是你儿子吧,还有昨天那事,是你让我报名的,居然放我鸽子。”
“让你报名就得选你啊?”他突然有点惊讶地笑笑,跟看赌气小孩儿似的,“不选你还不高兴了?我就临时下午接了一客人,顺便呗。”
“你就那么缺钱啊?”
他沉默了一会儿,自嘲地笑说:“明年就三十五了,人老珠黄啊,不趁现在多弄点钱,怕是老了没人收尸,能接就接呗。”
我不免露出些鄙夷,“那你昨天得被几个人日了多少回啊?”
他想了想,茫然地看着前面,“四个人,记不得多少回了……你同学很猛啊,应该是遗传他爹吧,处男第一次很少能硬那么久的,还干了好几回,一点不知道轻重——”
我脑子里猛地蹦出火花,抓过他后脖颈,突然吻住他。
我感觉自己的脸又红又热,暴力冲动又被唤醒,有一团火在吼叫,这应该叫生气,但为什么不是扇他巴掌,骂他贱婊子,而是……变成了这样?
他惊讶得在过程中一直瞪大了眼睛,直到被我放开时还愣着,半晌抹了把嘴唇,“你……吃醋了?”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又若有所思地笑着道:“我明白了……陪你玩玩,你还当真了?”
他继续保持着那笑,眼里像结了冰的湖,又冷又远。
如果这是个游戏,我有预感我快要玩输了。
但我发誓,我只是想打个炮而已。
我从书包里翻出我爸给我的毛爷爷,“你想要钱是吧?四千块钱,能买你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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