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夹烟放在唇边,呼出口朦胧的烟气,一手握着性器自慰,表情放了空,眼睛里却还深邃,凝视着黑暗里的什么东西。
我很想把这一幕拍照记录下来。
我不得不承认,萧城就算不长那阴穴,也是一个又美又性感的极品尤物,同样会有很多人甘愿拜倒在他裤腿下。
我看着他老二,“你说这里是干净的?”
他有点自嘲地笑,“打飞机倒有,但没人口过,他们喜欢舔逼。更没肏过屁股。尝尝?”
萧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像在挑衅。
我一疯子我怕过什么,想知道婊子的鸡巴是不是也会好吃,蹲下去帮他口了。
结果还是鸡巴味儿。
他一边抽烟一边被口,应该甚是享受,射出来后赏了我一烟屁股,“好烟。”
我说我不会抽。
他用脚尖捻灭烟头,“那你没福气啊,只能给我含鸡巴了。”
我跟萧城商量好,我回家30分钟后,他再回来。
甫一进门,就闻到我爸在喝酒。
喝酒还行,我还没换鞋,一个女的没穿衣服,晃荡俩大奶子从浴室跑出来,做作地笑说:“陈总,我忘拿毛巾了……呀啊!”
她看见我,吓得尖叫着又跑了回去。
我瞪着我爸,你怎么还叫女人来家里?
他说关你崽子屁事。
我说你不是娶了萧城了吗?
他往桌上猛地一搁酒瓶,就是个婊子,娶来分钱的,你狗日的少管闲事。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酒气熏熏地说,那婊子年纪上去了,卖不动路了,炒作,炒作知道吗?年轻人应该懂吧?这都不懂怎么做生意啊?
他冷笑几声,自己越说越上头。
“傻子还没听明白?我问你,你是喜欢肏一个纯粹的上了年纪的婊子呢,还是喜欢肏一个被人娶进家门再出去卖的婊子?”
我按着我的鸡巴想,我喜欢后面一个。
他喝得半醉,指着秃脑袋说:“老子卖的是这顶帽子啊!”
嗯,那帽子真他妈好看。该。
不过我生气的大部分原因在别的地方,说你不觉得今天这个日子叫女人来家里不合适吗?
他说有什么不合适,想日女人,玩大奶,还得看黄历啊?
我说你忘了今天是我妈的忌日了?
他晃悠悠地喝酒,什么忌日啊,不记得了。
我一把抢了他杯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