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从中体会到苦味,那匆匆忙忙写好的稿子很轻易就得到了校领导的认可,他只要照着念出来就完成任务。
他甚至已经有点想不起来重岂的样子,只能在每一次的想象中再细化一番,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脑海中的记忆已经失真,再好的记忆也没有办法长久地把一个人完美无缺地刻在心里,她的眼角是尖锐亦或者是圆钝呢?那鼻梁有没有一个微微上翘的弧度?
林之恒觉得自己当时老是低着头,没有看清楚她身上的细节,其实是有点可惜的。
可惜到他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睁着眼睛无法入睡,枕头被毫无预兆的泪水打湿,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少年人的初恋死在了逐渐深入的秋天。
以一种极为不堪的姿态,爱上了一个强奸犯,在她完全抽身离开乃至于根本不忠诚的时候彻底爱上了她,在完全的压迫之中吃到了她递过来的糖果,深受斯德哥尔摩情节的荼毒,乃至于在回想那些情景时会下意识地给她美化。
她是用什么眼神看着他的呢?
林之恒不记得了,但是他依稀记得那并不是一种看爱人的眼神,最起码并不类似他母亲望向父亲时候的眸光。
可是那应该也是很温柔的眼神,曾经在情欲中沉溺的时候,她眼里的情绪就好像是让他堕落的最后一根稻草,把他狠狠地压进沉默的河里,肺里的空气被迫排出,只剩这一具尸体还在机械地活着。
他几乎失眠了整整三个月。
凌晨睡去又在早上悠悠转醒,似乎连准时上学都变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她留下的痕迹还存在着,林之恒无论什么时候去学校都不会有人发现他迟到。
他还试着在数学课上坐在窗台边望着外面出神,在语文课上跑上讲台用白板笔画画,或者在英语课上面公开放电影——都没有人管他,在林之恒做出这些并不正常的举动的时候,他的行为就会被同学老师们下意识忽略。
这让他欢愉而痛苦,或许林岂,是不是在某个角落看着他这些可笑的举动呢?不然怎么她都走了还会出现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可是在她最后一遍询问是否要带他走的时候,林之恒永远记得自己那时的拒绝。
再后来,他甚至自己买了女性的衣物,整整齐齐地给自己穿上,在学校的每一个角落里,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掀开裙摆,希冀于某个瞬间她能看见,能像第一次那样忽然出现把他摁在怀里,用甜美而诱惑的嗓音喊他哥哥。
可是并没有,逐渐凉透了秋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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