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但她依旧坚持着不哭:“要想避免事情再次发生,杀光人贩子,杀光强奸犯就可以了。”
吴一难过得手足无措,只好按照昆仑的礼节,给了芙蓉一个安慰又鼓励的拥抱。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问你。一切都过去了,不要自责,不要忘却,要把苦难化为不屈的力量,你,积云,还有那些身死魂消的少女,你们的公道,不是这张简短的布告。”
许久过后,芙蓉闷在吴一肩头,声音仿佛哭过:“对不起,我以为你会责怪我……”
吴一叹息:“傻姑娘,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我若和这里大多数人想法一致,那科技昌明的昆仑和小农经济的柳国又有何区别?我又何必心心念念想要回到故乡?”
积云在走廊上截住相柳,把布告扔到他身上,面色冷厉。
相柳低头瞥了眼掉在地上的纸,发出一声轻叹,领着积云回到自己房间,仔细放好药碗,坐下等她开口。
积云坐到他对面,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问道:“端州侯亲自过问,就是这样的结果?”
“你差点被‘送给’蔡洋,这样的人会给出何种结果,你心里难道没有数?”
是了,会被蝇营狗苟之辈取悦的上官,会是什么刚正不阿之人?
“那蔡洋与你密谈一个时辰,你们谈了什么?”积云又问。
相柳好整以暇地回望积云,不答。
“说啊!你们谈了什么?不敢对我说?”积云质问。
“没什么。”
“呵。”积云冷笑。
“他拿卷宗给我看,全程我只说了三个字:‘知道了。’”
积云不信:“你只说了三个字?那蔡洋在屋里做什么?”
“跪着。”相柳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一方州侯在他面前跪了一个时辰是家常便饭一样。
“……我该信吗?”
“你不信能改变任何结果吗?”相柳反问。
“……”积云用力闭了闭眼,“你既然能让端州侯下跪,为何不尝试改变这个结果?”
相柳垂眸沉默。
片刻后,他主动问道:“你是因为自己没有得到正义,所以感到不忿吗?”他已经听吴一说过她在县令府衙的遭遇。
“是,也不是。”积云说,“我被要求孤身赴宴,已经有所预感,只恨我交际手腕不够灵活,也恨直阳官员无耻至斯。”
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掌握着暖衣阁赖以生存的权力、资源、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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