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握一根,来回舔弄,“都、都是我的嗯……”
“方晨,没见过吧?你敬爱的余老师是个只有吃男人鸡巴才能活下去的骚货哦。”
还没等方晨开口,余青主动道:“嗯……只有鸡巴、呜啊!才能喂饱我……”
年轻人们更加血脉偾张,四根阳物都涨得龟头暴起,青筋虬结,不断交替着位置玩弄他。就算嘴里的一根暂时拔出去,过一会儿就会在奶子上拍打,或是攥住他的嫩茎一起摩擦。
他们甚至两根同时捅他的骚穴或者屁眼,把两个洞都肏得汁水淋漓,除了喷骚水以外什么都不会,连夹紧都不太行了,只能张着穴口缓缓地收缩。
喻阳仍旧像条大狗,一边埋头吸吮奶子,一边抽搐着阳具,在无力的花穴里射精。
被文泽撑开过一次的宫口已经十分熟稔,对龟头的强硬请求欲迎还拒,娇气地推推搡搡一番之后,被大狗狗涨到极限的阳刚巨物强势侵犯,宫口毫无阻挡之力,被顶开肏了十来下,连续被喷了两三波的浓精。
等他习惯了被射进子宫,甚至主动索求之后,年轻人们轮流顶开那脆弱的宫口,在子宫里射精。
“啊啊啊啊……涨死了……呜呜……好多精液……”
“余老师吃饱了吗?”
兔子耳朵被肏得上下狂抖,余青已经分不清楚他们的声音了,凭本能浪叫着,“没、还没饱……骚逼还想吃呜呜呜……”
所有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灌满了窄小的腔体。而欲望勃发的小崽子们见他如此淫贱,便也不知道收敛,将所有欲望全部发泄在他身上,刚射完一次,休息一会儿,便排着队又来第二次。
子宫柔软的内壁被越撑越满,腹部也鼓胀起来,像个小皮球,被人轻轻一拍,就从红肿的骚穴口流出粘稠白精,又被粗壮的肉棒重新顶回去。
余青被鸡巴围着,既要伺候它们,又要用它们伺候骚逼,不断登上快感的顶峰,用嘶哑的声音哭叫,“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子宫塞满了,要爆炸了呜呜呜……”
“刚才不是余老师自己说想被肏烂骚逼吗?”
“呜呜呜……是、是想被肏烂呜啊啊……”
“不过我看这逼,我们几个还肏不烂呢,下次得多叫点人来才行。”
“嗯好……骚逼喜、喜欢鸡巴……要好多鸡巴喂、才能饱呜啊啊啊……”
男人们轮了好几次,而像喻阳这种不知道疲惫的健壮身体,更是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射得又多,满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