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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您还别说,我还真想搬砖,可老爹压根不给我机会。”华涛看得出女子对他很鄙夷,肯定以为他是个不学无术,放着好好大学不上的败家子。
“你老爹老妈干什么吃的?”红衣女子轻轻摇头。
一提到爹妈,华涛的脸色沉寂起来,自嘲道:“老爹老妈都在地下,还等着我回去烧钱用呢。”
“呃?”女子夹着烟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她再次转头,上上下下看了华涛几遍:“对面的皇天大会所是醉生梦死的销金窟,旁边的枫玉足浴城是逍遥快活的极乐场,你只要进去,不论是服务,还是替人服务,这辈子算是扔进去了。听姐一句劝,回去吧,那怕刨地种菜,也别往里面钻。”
“呵呵,您误会我了,我不是去那儿的。”华涛摇头干笑。这女子心肠倒不坏,自知是苦海,能够规劝迷途青年。
“哦?你准备去哪儿?你不是说在此等了九天吗?”红衣女子笑了。
华涛没有再搭理她,将目光继续投向对面的银幕,那个白裙少女再次出现在上面,传来如泉水叮咚般的歌声,他的心也随着歌声在跳跃。
“问你话呢?”红衣女子扔了烟头,再次问道。
华涛眉头微蹙,他一边欣赏着醉人的白裙少女,一边不耐烦道:“这儿不是还有个大华堂嘛,我就不能进大华堂?”
“大华堂?!”红衣女子嘴角哆嗦,嗤笑摇头,转身走到朱漆大门前,摸出一把钥匙,哐哐铛铛开启那道门锁。
华涛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他的心依旧在银幕中的白裙少女身上,一双大眼在雨夜中闪烁着光芒,一种痴迷的光芒。
红衣女子打开门锁,回头瞥了一眼,发现华涛还望着对面银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