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渃深呼一口气,享受着女儿赋予的温存,手指纤纤无力,搭在小木盒上,深棕色的木盒衬得那只手越发白皙剔透,骨节匀称,指甲修剪的圆润,十足十的好看。
“是什么?”果然,楚君和被新鲜玩意儿吸引住了。
这个小木盒她从前见过,在爹爹房里,只是她一靠近爹爹就生气。
“咳…邑、邑儿…嗯……你…动动……”公子渃轻轻摇了摇屁股,红着脸艰难道,最后两个字小到他自己都听不见,好在他是趴在女儿肩颈下,所以楚君和反倒是一清二楚。
他女儿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干一件事,无论是练字还是习武,这也是他一直都为之骄傲的,可现如今……她的心思被木盒吸引动作便停了,但要他说出这样的话,也着实做足了心理准备。
公子忍了一会但实在痒的要命,烂熟的媚肉被捣了一整晚早就适应了激烈的性事,现在没了东西捣鼓,像是小虫又发作了,开始不满的一圈圈纠缠,勒出肉棒形状,绞的穴里淫水精液咕咕响。
“咿呀~~~”
“爹爹别动!爹爹快打开!”楚君和不满的揪了一下小樱桃,引的公子挺起身子的更加往女儿手里送,嗓音沙哑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邑儿动动爹爹就打开。”他心里怦怦跳,背德感化作血液涌向俊脸,他竟因为这种事和女儿讲条件。
“那爹爹别去上朝了。”楚君和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么说着她干脆平躺,一手闲闲的亵玩那痕迹斑驳的双乳,一手箍着纤腰让他动弹不得。
羽生渃:……
谁说他女儿智力低下,这聪明着呢……
叼着女儿的锁骨轻轻磨了一下,罕见的脆弱,他叹了口气,单手把繁复的锁一道道打开,纤腰左右摇摆试图缓解让他疯狂的瘙痒。
仅仅隔了一个晚上,这些忍了十八年痒意现下一刻都忍不了,停顿片刻泛起蚀骨瘙痒的痛苦,他被逼红了眼,恨不得立刻自缢。
木盒子打开,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奇淫技巧,盒子看着小打开有好几层,是这些年乳父为他寻来的小东西,其余的皆被扔在私库角落。
这盒子是最近送来的,和装饰品的小盒子放在一起,他打开时吓了一跳。
昨儿个来时乳父让人把这个也拿上了,没想到现如今真的派上了用场。
……
公子渃红着脸屈着的腿大开,一手向后拄着床,一手向上拽轻纱。
眼看着女儿把他给绣的贴身汗巾仔细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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