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知昏睡多久才醒来,只觉得周遭颇为颠簸,应该是在马车上。
迷茫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马车上方深褐色的木板,试着活动一下,手脚都被捆住。他神智仍是不清明的,还没想通究竟发生何事,便感觉有唇舌附上来,灌入甘甜的清水。
白庭之渴得厉害,便下意识地咽了,对方意犹未尽,搂着他细细地吻了一会,才松开手去。
少年这才看清那人的模样,惊呼道:“兄长,你……你为何!”
白溪的手温柔拂过他的脸颊:“庭之,放心吧,以后你都会和兄长好好地在一起,再不会受那贼人欺辱。”
君臣反目的事情白庭之也不知读了多少,当下摇头道:“兄长,陛下与王爷并未欺辱我,我是自愿如此的。谋逆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你偏要在这一条路上走到底么?”
他话音方落,剩下的话语便都被堵在嘴里。
等到少年被吻得喘不过气,也说不出半句话来,男人才松开他:“庭之被贼人困在宫廷许久,竟是生出幻觉来。他们不过是将你当作玩物,又何尝对你有过真心?庭之,你是我的弟弟,这世上除了父亲,只有我会对你最好。”
白庭之望着他执着的眼神,不知为何心头酸涩起来,别开眼不愿再说。
他张了张嘴,只说道:“我们何时才能到塞北?”
他一失踪,秦今疑立时会有反应,再来便是兵戈相交之事,甚至来不及等他们到塞北,半路就会被皇帝的人拦下来。
白溪轻柔摸着他的头发,答道:“再过两日便到了。”
白庭之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白溪与他十指相缠,在颠簸的马车上说这些二人年少的旧事,少年不知听进去多少,全程脸色都有些漠然。
有惊无险地过了两日,总算到了塞北。
此处气候与京城截然不同,甚至连刮在脸上的风似乎都着砂砾气息。
白庭之举目四望,只见此处是一处普通房间,窗户都紧闭着,不知外头是什么情况。
“庭之……”男人托起他的下巴,耐心而细致地吻着,最后落到紧闭的双唇上研磨着,带着无限缱绻之意。
少年一路上多半是睡过去的,如今不觉得疲惫,却下意识地侧过头去躲过白溪的亲吻:“兄长,我身体不适。”
白溪抬起头来,眼眸中一片清明,身上衣衫齐整,独有蹙着的眉透露出已经濒临极限的忍耐:“庭之,陛下想要宠幸你时,你也会推说身体不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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