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痕迹立时浮肿而出。可白庭之不仅未曾叫痛,反而极其爽快地呻吟起来,身下囊袋微微颤动,阳茎也愈发饱涨。
他扭腰摆臀,淫态毕现,更有茎身流下点点浊白,缕缕粘腻往女穴处去了。
不等少年有喘息之机,太师又高高扬起手中鞭子,朝那脆弱的女穴口连抽数下。白庭之口中呜咽,整个人都被刺激得跳了起来,女穴口却抽搐不止,好似被一顿鞭打硬生生达到了高潮。
太师见状,心中更是无比畅快,眼前仿佛出现幻象。他在折磨的根本不是白庭之,而就是当年负他的白许本人!
他面色狰狞,走上前去将那鞭子倒转过来,把已被不知多少人握过的柄端插入少年的嫩穴中。他仿着阳根抽送那般,让鞭身于少年股间轻搅缓蹭,如此亵玩三刻,白庭之已泄过一次的阳茎缓缓颤动,腥膻浊液从顶端流出。
太师看得自己也有些情动,总算解开自己腰带,露出身下畸形的阳物来。
白庭之模模糊糊中,只觉得这阳物与从前所见的极为不同,可他眼前一片迷蒙,到底也没看出具体是哪里不同,只想起这物能带给他的滋味,下意识便要伸舌去舔。
秦北临也终于下定决心,一股气息由丹田而起,骤然冲破禁锢。
太师正欲享受一番,却觉浑身一麻,竟是僵在原地。
秦北临褪去那身病弱伪装,看上去凛然不可侵犯。他上前将少年抱起来,讥讽地瞧了太师一眼:“没根的东西,也企图染指他。”
原来太师当年为了入宫,竟是甘愿当了某位大太监的娈宠。此刻他那阳物并无囊袋,也根本无法挺立,如此这般,只是为了羞辱白庭之罢了。
“皇兄的人想来也快到了,太师且耐心些,之后可有你好受的。”
秦北临越过他,徐徐朝牢外走去。
白庭之哪里晓得发生何事,他只觉得身上痒意越发高昂,只能下意识地扯着身旁男人的衣襟,用下身在他身上不住磨蹭,发出一声声令人骨头都要酥软的淫叫。
秦北临此刻已有七八成相信怀中这少年便是贞妃当年意外过世的儿子,按理来说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自然不可做出禽兽之事。当下施展轻功,朝城西而去。
城西乃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秦楼楚馆也是少不了的。只是秦北临一时犯了难,不知要给白庭之找个男子消火还是女子。
他正犯愁之际,那揽客的老鸨却误以为他是带了自家娈宠来青楼享受的,不由分说便推着他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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