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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非常成功,在之后静养的过程中,白庭之除了出于礼节来看望贺观源外,两人再无更多来往。贺凉州也因为这次事故,再也没让人晚上来接过白庭之。
唯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这个位面的任务已经彻底失败,系统却根本没有送他离开的意思。难道说还有转机,抑或是系统本来就有问题?
大四的学生们通常都为实习奔波,音乐学院尤甚,白庭之水平到底还算不错,在外省某乐团的邀请下,决定离开这个城市前往他处。
彼时已是暮春三月,白庭之正在家里收拾行李,准备开始一段新生活。不巧,正好有人找上门来。
才开门,看到那张惹人生厌的脸庞时,他下意识便关上门。
“这么不欢迎我?”贺凉州用手肘抵着门,硬是挤进了屋子里。
多日未见,白庭之感觉自己与这两父子之间的纠葛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东西。他扯了扯嘴角:“贺总,有何指教?”
贺凉州扫了一眼屋内:“要离开?”
“离开谈不上,就是想去外面历练历练。”白庭之看着他,眼神里充满警惕。
“留下来不好吗?”
白庭之懒得再搭理他:“贺总,您别再开玩笑了,那件事情之后,我以为我和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怎么没有?”贺凉州蹙眉看他,“你还是我的情人。”
白庭之冷笑:“情人?!”
“如果你想嫁给我也可以,就是手续会有些麻烦。”贺凉州不紧不慢地走过来,阻挡了他打算继续收拾的意图。
白庭之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贺总,看不出来您本质也是这么贱,我不给你操了,你倒巴巴跑上门来倒贴我。”
他本以为自己这番话定会遭到让男人的脸色变得很精彩,没想到贺凉州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还赞同了他的说法:“你说得对,人总是想要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庭之,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你可以和观源交往,我不会阻止你们的。”
贺观源的名字隐约触动了心中的弦,白庭之想了想,又问道:“观源他怎么样了?”
贺凉州摇摇头:“手术虽然很成功,但也留下了明显的后遗症。他现在时常心情低落,正在服用抑郁症的药物,医生推断那次颅内血管破裂还是影响到了他的大脑。”
原来如此。白庭之还纳闷男人怎么突然低声下气地来找自己,原来还是为了贺观源。
他硬下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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