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此刻,贺观源突然停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将鸡巴抽出。
少年迷茫地望着他,穴内的嫩肉也收缩起来挽留肉刃。贺观源恶劣地凑到他的耳旁,故作温柔:“射太多次也不好。”
听到这话的少年又被逼着落下几滴泪,他恨不得给面前的青年几个耳光,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本性,为何还要这样折辱自己。
“呜呜……”就像母狗一样,少年跪趴着凑到贺观源身边,求欢似的蹭着他的肩窝。
贺观源感觉到无比兴奋,亲了亲少年泛红的眼角,问道:“庭之可要想清楚了,还要的话,我可不保证等下能停下来。”
白庭之终究抵不过情欲折磨,他愤恨地攀上青年后背,泄愤般的在那上面留下道道红痕:“别……别折磨我了……”
那瞬间贺观源仿佛有什么心结解开,这样求欢的少年世间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呢?就算是父亲,也不过是寻常人而已。他眯着眼睛,像是无形中和另一个自己达成和解,再一次猛烈地抽动起来。比之前更凶猛,更用力,熟练地撞向少年的敏感点。
翌日白庭之差点醒不过来,直到中午,贺凉州那边打电话来催促,贺观源才不情不愿地把少年叫醒,说一起去吃顿饭。
白庭之来过这栋别墅很多次,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紧张。
厨子是专门请的米其林大厨,刚踏进门,白庭之就感觉到里头压抑的气氛。
贺观源拉着他的手,两人手心全都是汗水。
贺凉州喝了一口红酒,说的话却是粗俗无比:“昨天操过了?”
贺观源眼皮一跳,父亲这句话仿佛点燃了他的所有情绪,他松开白庭之的手,快步走到贺凉州面前,身体紧绷着,像是下一秒就会发动进攻的猛兽:“爸!为什么偏偏是他!”
贺凉州不急不缓地将高脚杯放下,看向白庭之:“你该问他为什么要爬上我的床。”
贺观源愣了一下,猛然回头看着不远处的白庭之,视线如同一把匕首,生生刮去少年的血肉。
白庭之忍着胸腔里的剧痛,一字一句:“是……我,不知廉耻……爬上了他的床。”
贺观源昨夜与自己达成的和解土崩瓦解,那一切都是建立在父亲逼迫白庭之的前提上,他坚信着,白庭之是爱着自己的,只是被父亲强迫才……可现在,他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是主动的。
他怒极反笑,眼里却殊无笑意:“好,好……事已至此,你也不用再解释什么的,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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